“她到底怎么死的,是因为我吗?”范闲想到自己的身世,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
“谁跟你说什么了吗?”陈萍萍突然警觉。
“今日进宫,陛下说了家宴,又说我们兄妹四人,陛下一言九鼎,我不认为是口误。”范闲没有透露李承沅喊自己哥哥的事情。
陈萍萍心里有些嫌弃,他没想到陛下这么按捺不住,“你现在只是范建的儿子。”
看着对方的表情,范闲知道对方要是不想说,自己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他突然想到了李承沅,她会不会知道什么,“陈院长和沅公主熟悉吗?”
陈萍萍眼珠微小的震动一下,随即笑着开口,“不熟,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嗯,感觉公主长得好看,性子也和二皇子不同。”范闲打哈哈。
陈萍萍深深看了对方一眼,没有接这个话题,开始交代此去北齐的任务。范闲带着疑惑来又带着疑惑离开,他走到监察院前的碑前站着,思绪飘远。
范闲离京了,李承沅也得到允许搬去了公主府。搬进新家,李承泽本还打算办个宴会庆贺一下, 不过想到妹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