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陆玄钰越走越近,安文侯赶忙上前拦下。
陆玄钰歪头看向李依,笑道:“原来是安文侯家的小姐,生得倒是好姿色,今这幅模样见了真惹人生怜。
既是本世子不慎导致,本世子岂能一笑了之。
玉生,回府后叫个医师给她瞧好,免得毁了容貌。”
“是!”玉生应道。
“多谢世子殿下,只是本侯府上也有——”
“嗯?”
“啊——是该好好瞧瞧,那便有劳世子殿下府中的医师了。”
“呵呵~”
玩闹过后,陆玄钰扫了眼皱着眉的叶槿谢,笑着转身离去。
叶槿谢心中不解:为何,要如此捉弄他人。
“叶将军,剑。”
玉生看着叶槿谢紧握宝剑的手,生怕叶槿谢将宝剑握断了。
这可是王爷生前特意为他打造的!
叶槿谢闻言回过神来,将宝剑递给玉生。
玉生赶忙接过宝剑收回剑鞘,随后跟上走远的陆玄钰和蓝田。
“来人呐!”
淮王开声唤进宫人。
“这宫宴之上竟然出现子神,你们是如何备宴的!”
宫人吓得跪伏在地:“淮王殿下恕罪,此前确是仔细检查过,并无不妥之处啊。”
“如此你是在说玄钰诓骗众人不成?”
“奴才不敢!方才是奴才嘴贱说错了话,就算是借奴才一万个胆子,奴才也是万万不敢质疑世子殿下!”
“罢了,去叫人好生搜查,将那子神搜查出,给安文侯一个交代。”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奴才这就去!”
做文臣的,少不了精明算计,方才淮王同宫人那一出,明面上是为了给安文侯一个交代,内里便不一样了。
这可是皇宫。宫宴是何种宴会,便是连普通宴会也不可能让一只子神出现。
加上方才那宫人的言语,分明是在说宫宴不可能出现子神的,是陆玄钰故意扔的酒杯。
扔的是叶槿谢,不慎砸了李依罢了。
回想过后的安文侯心中除对陆玄钰添增一分仇怨外,又有些怪叶槿谢为何不用剑拦下酒杯。
习武之人,当真连一个小小的酒杯都拦不下?
自宫外离别后,淮王同宁王共乘一辆马车。
“方才的宫宴上,二哥可瞧见过子神?”
“并未。”
在淮王看来,陆玄钰此举让他生疑。
究竟是砸叶槿谢的时候不慎砸伤了安文侯之女,还是说——陆玄钰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安文侯之女。
不然怎会如此精准,正好砸中安文侯之女。
可若是说陆玄钰是故意的,那又是为何呢?
子神——难不成是暗指安文侯之女?
可若是如此,其中又有何含义,竟以子神冠之。
种种困惑令他不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