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钰单方面约定的时辰是未时,如今还有约一个时辰,陆玄钰便待在玉华坊听乐。
而今日也恰好碰上箫桥松出演的日子。
箫桥松乃玉华坊的头牌,一月上场一回,光一回的出场费便是五百两银子。
箫桥松的乐技堪当世一流,诸多听客不远万里来崇州,便是为听上一曲。
幕后,陆玄钰躺在藤椅上,细品着温茶,好不自在。
若是没有诸多烦事便更好了。
“我便要上台了,世子便不为我鼓舞鼓舞?”
箫桥松手持玉笛,已经准备就绪。
“哦,勉哉。”
听此,箫桥松无奈一笑,随后幕前便传出坊主提醒他该上台的话语。
“也罢,我待会儿会先吹奏玉笛,最后抚琴。”
都是你爱听的曲子。
“嗯,去吧。”
陆玄钰品味着温茶,该说不说,虽然箫桥松沏茶手艺极好,但相比温茶,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