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会去提醒她的。”
看着眼前一手带大的孩子,永德帝心下很是欣慰——希望镇儿也不负他所期。
自御书房离开后,陆玄钰骑着马慢悠悠晃向宫外。
经此一事,顾鱼在顾家定是难有立身之处,也会对陆玄镇和淮王生疑——这可不正是她出手的好时机。
不过,烟菱二人,是该想个法子快些解决了,留着——太碍事。
那生辰礼是日后为同阿槿在一起求的。
照如今皇伯父的意思,是想要扶持陆玄镇上位——看来,是该想法子将德妃的事抖出来了。
慢慢来,让皇伯父对陆玄镇失望,不急。
想此,陆玄钰不由面上挂笑。
陆玄镇呐,你终究是不敌我。
而此刻乘坐在马车中的陆玄镇一手死死抓着衣袖。
方才他出了御书房后还在殿外停留了一会儿,自然是听到了殿中发生的事。
一想到殿上父皇对那陆玄钰如此青睐,为了给陆玄钰出气随意责罚一位大理寺卿,他实在是——恨!
平复下心情后,陆玄镇抬手掀开车帘,恰好看到了路过的怀仁王府,本平复下的心情不免又波动起来。
只不过很快陆玄镇便自我安慰开怀:任陆玄钰再得父皇恩宠又如何,待他登上大宝,陆玄钰的生死还不是他一念之间。
而此刻被惦记着小命的陆玄钰在出宫后便拐去了满春楼。
轻车熟路进入包厢后,陆玄钰还未来得及倒上一杯酒解解馋,满春楼的老鸨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来了。
“后面有狼追?”
陆玄钰不紧不慢的倒好酒,正送往口中,便听老鸨开声:“来事了,五年前那人面蛇,幕后主使是淮王,证据都到手了。”
老鸨一番话叫陆玄钰放下了酒杯。
脑海中回想起人面蛇的模样,她实在是没了喝酒的欲望。
左右包厢是空着的,外头守着人,陆玄钰便也不怕隔墙有耳。
“如何查到的?”
人面蛇一事若是做大声势,牵扯出来的事足以毁掉淮王,陆玄钰担心淮王察觉到什么,故意作假。
老鸨也不敢卖关子,便直言:“崇州那事,陛下责令淮王彻查,我们的人跟着淮王的一个门客暴露出的蛛丝马迹查出来的。”
“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