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德皇帝收拾出空位来给陆玄钰摆食盒汤碗。
“那改日我便让厨子做些别的给皇伯父尝尝,或者皇伯父同我吃药膳如何?”
陆玄钰话音刚落,永德皇帝便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朕受不了那清淡,如今这日子够闷着了,要是在吃食上再不得意,那可不是要逼死朕。”
言罢,永德皇帝看向王成,王成将已经打开的锦盒呈上。
永德皇帝抚摸着锦盒中的冬衣,不停地夸赞着陆玄钰。
“皇伯父,尝尝。”
陆玄钰将盛好的乌鸡汤推向永德皇帝,永德皇帝方才收手去喝乌鸡汤。
看到永德皇帝正在专注于喝汤,陆玄钰便顺手去整理堆乱得折子。
“皇伯父,我今年命人多做了件冬衣送给定远侯。”
“嗯。”
永德皇帝点头应声,只当陆玄钰是还在记念叶槿谢之前的恩情。
“近日我闲得无聊,阿镇整日奔忙于提奉司,子俞又闭门苦读,各位堂哥们都不得空,我便去定远侯府上拜访,寻思着既然成了邻里,偶尔来往也是要得的。
定远侯人挺好,倒并未对我有何偏见,我见定远侯日夜操劳于军务,神情憔悴许多,是哪里又要有仗事了吗?”
陆玄钰没有去看永德皇帝,而是自顾自整理桌面,好似这番话只是无意道出。
“叶爱卿倒曾在朝上提及军饷一事,户部没有银子拨,许是因此忧愁,临近年关,出了这档子事,唉。”
永德皇帝放下汤碗,眉目染上无奈。
“崇州还未出过动乱,户部怎的会没有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