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慈?你……”
孟启看着从警戒线进来的秦慈有些震惊,但看着身后跟进来的萧队,收起了自己意外的神情。
昨晚上这祖宗信誓旦旦说自己今天能来,合着是就着送秦慈的功夫啊?
“别看我,我是来给我老婆保障后勤工作的,带伤工作,我得看着点。”萧城暮理不直气也壮地说。
“孟副,阿耀呢?”
秦慈转了一大圈都没有看到阿耀,疑惑地低声问。
“局里写检查呢。”
孟启瞄了一眼萧城暮,小声和秦慈说,
“秦小兔,孟副请你吃胡萝卜,你能不能把这个祖宗,带走。”
秦慈平静地摇头。
“为什么?”
孟启看着秦慈拒绝了他,不可置信地问。
“停职不是撤职,他是领导。”
秦慈歪着头想了想,平静地说。
“那有没有可能,你才是食物链顶端那个呢?”
孟启看着萧城暮的视线扫过来,低声对秦慈确认着。
秦慈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可能。”
孟启看着秦慈坚定的模样,五官紧急集合了一下,最终还是认命了。
萧城暮上了顶层,看着站在三楼消防栓附近的男人,眯着眼睛,迟疑了几秒还是低头走了过去:“师兄。”
“这次你没事,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师傅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都以为你没了。”
凌皓月听到了脚步声,侧过头看着萧城暮,原本严肃的脸上展开了一抹笑意,语气中掩不住地嗔怪。
“没有想到老头把刑侦局副局长都搬来了,有什么线索吗?”
萧城暮弯着眼睛笑了笑,抬眼看着凌皓月刚才一直在看的这个地方,墙边和地上都有大片的血迹,他脸色也不自觉逐渐凝重起来。
“你现在应该在这里吗?”
凌皓月看着这个丝毫没有被停职了的觉悟的人,挑眉无语地问。
萧城暮侧目看着凌皓月,半晌,扒拉开一旁的纸箱子,蹲下来观察着地上的痕迹。
凌皓月有些诧异,这家伙简直无法无天了。
“师兄,相面是没用的,这里应该有个暗室。”
萧城暮指着地上的痕迹,花地砖上面有明显反复摩擦的痕迹,两条线之间的距离目测基本和消防栓的侧面宽度相同。
凌皓月狐疑地看着萧城暮,两人顺着划痕把消防栓移动,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不小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