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甩头,窒息的感觉让他胸口非常疼,曾经秦慈似乎问过阿耀,绝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时候自己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嗡嗡。’
“舅妈?”
萧城暮回过神看着舅妈已经打了很多电话过来,赶紧接了起来。
“在做什么?”
舅妈听到人接电话了,赶紧站了起来,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啊,刚才有点走神没有听到。抱歉。”
萧城暮低声说。
“你没事就好。你现在在单位吗?”
舅妈捏捏自己的鼻子,让自己尽量不要哽咽温柔地问。
“没,刚从看守所出来,怎么了嘛?”
萧城暮听着舅妈声音有些不对劲,站定脚步拧着眉头问。
“泱泱失踪了。”
舅妈沉声说。
“什么?!”
萧城暮不由得惊呼出声,眉头瞬间拧了起来。
这孩子不是给送到淮生家去了吗?
乌云笼罩着整个城市,然而同一片天空下,却不一定都在下雨。
晴朗的天空迎着波涛的海浪,直升机在海岛的最高处降落。
苍舒澜风尘仆仆地回到了海岛别墅,他手微微颤抖地打开了主卧的门,看着坐在床上歪头看着自己的女孩,他的心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我,是谁。”
女孩开口,声音平静的毫无波澜,眼神却带着些许疑惑。
苍舒澜的手颤抖着触碰了这张白皙的小脸,瞳孔骤然缩紧,仔细打量着这双明亮的眼睛。
她,不记得了?
“他们说,要问待会进来的人,我等了很久,只有你。”
女孩继续开口。
“你叫苍舒黎,我是你哥哥。你唯一的家人。”
苍舒澜摸摸阿黎的头,心中不完全相信她不记得了,但这就是他要给她的答案,即便没有失忆,从今以后,也只有阿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