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看着萧城暮眼圈红红的模样神色微怔,大概是自己刚刚那个样子,吓到他了?
她微微低下头走到他身边低声说:“萧队,你要记得,我不是秦慈。秦慈已经死了。”
萧城暮低头看着她半阖着眼眸低着头的样子,这声音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他心中一紧,不自觉握紧了双拳。
“阿黎小姐,车准备好了。”
温漠夏看两个之间气氛有些诡异,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走过来说。
“谢谢萧队这两天的收留,这就当做是谢礼了。”
阿黎后退一步,抬头对萧城暮说。
萧城暮看着阿黎离开,紧紧咬着牙关,生怕自己会开口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温漠夏跟在阿黎身后,看着她微微低着头半阖着眼眸站在电梯里,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竟然感觉到颂娅散发出的悲伤。
两人走出酒吧,看着漫天飞雪下警灯闪烁,许让已经撑着伞走过来了。
“人的心,大概真的会变软吧。”
阿黎看着走过来的许让,低声对身边的温漠夏说。
“可是没有这个牵挂,你也回不来不是吗?”
温漠夏诧异地看着她,良久释然地笑了笑反问道。
“祁鸣,呵!这件事情抓一个解扬,可不算完。”
阿黎低声说。
“解臣如果是他杀的,你说解执玉是谁杀的?”
温漠夏跟着阿黎上车,疑惑地问。
“你看到解执玉死在你眼前了?”
阿黎闻言,看着窗外的雪,过了很久才突然开口。
“啊?什……什么?”
温漠夏有些惊恐地看着阿黎,她……说啥呢?
“青州区公安局长说是病了,谢金山那群人被西拉斯请到蓝海湾吃饭,解扬来找我们,你猜西拉斯复活的这个解臣,怎么能得到谢金山他们的信任呢?”
阿黎交叠着双腿,手指轻轻弯曲在腿上敲着,若有所思地问。
“你说这个假解臣是解执玉?”
温漠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视线落在阿黎的手指上。
“不,那就没有从根本上改变解家的格局,他们岂不是白折腾一场。”
阿黎皱眉说。
“也许根本不需要得到信任,他们只需要一个这样的傀儡才能名正言顺的去把整个局接过来。”
温漠夏猜想,他打量了一下阿黎,感觉自己的想法并不被赞同,他继续开口说,
“不过祁鸣一直都是和苍舒家有利益来往,怎么突然要和西拉斯合作了?”
“呵!因为老子把他国外最大的那个实验室给炸飞了。”
阿黎换了个姿势,满不在乎地说。
温漠夏无语,那个实验室他有所耳闻,这祁鸣不得恨得后槽牙咬出血来啊。
“在港城时候我哥说请我看烟花,可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