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慈冷眼看着身边的阿耀问。
她微微垂眸,或许每一次与人争执,撒泼打闹,都是想要博一些关注,不至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
“警官,周才生就是我杀的,但是火不是我放的。”
杜敏颓败地靠在椅子上,轻轻闭上眼睛说。
“你不恨你父母吗?为什么只杀了周才生。”
萧城暮看着杜敏脸上的眼泪,起身把纸巾放在她手边轻声问。
“村里大抵都是这样的,越不过去的山脊是世世代代的贫穷啊。”
杜敏愣愣地睁开眼睛,看着手边洁白印着花纹的纸巾,她在津海生活了八年,她知道这种厚实的印花纸巾很贵,她小心翼翼地,不敢触碰,
“为什么杀周才生啊,因为那个女记者说的对,他就是个畜生啊。
那药原本是我偷来自杀的,可是我凭什么自杀啊,有罪的,不是他吗?”
萧城暮的手搭在审讯室的桌子边,看着眼前低着头的杜敏,拧着眉头,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你从哪偷得?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孟启大声喝道。
那么贵的东西竟然是偷的,这不是撒谎吗?
“是聪明药,周才生买来给他那个傻儿子吃的。不过……还没吃。经了我的手而已。我把假的给王善吃了,真的,给他老子吃了。”
杜敏把身体往椅子上一靠,笑着说。
“那周才生从哪买的?假的你又从哪弄的?”
萧城暮沉声问。
“那你们,去问周才生啊。”
杜敏弯着眼眸笑着说。
“假的是杜问给你的吧?他想要什么?周才生的财产?”
孟启换了个姿势,拍案而起,杜敏这个笑是明晃晃的挑衅。
问谁?周才生都烧成炭了快!
萧城暮摆摆手,看来下面的话杜敏不会说了,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他站在楼道里看着证物袋里的钥匙有些发愣。那这场大火是怎么回事?
丑丑为什么会被放在棺材里沉到湖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