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不能这样。”
秦慈摇摇头,指了指他身上的绷带说,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不行。”
“秦慈。”
萧城暮看着秦慈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模样,很想告诉她其实可以和他说缅语,但是他又怕之后秦慈会对自己加倍防备。
秦慈似乎很关心自己,可是自己和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
颂娅,颂娅,秦慈……
他有些犹豫终归还是没有开口问秦慈,低头垂眸感觉身上的伤口似乎一下子都开始疼了,他是第一次出现了这种疲惫感。
人就在自己面前,却这么不真实,
“你不舒服?”
秦慈拧着眉头看着萧城暮脸色苍白的模样,赶紧站起身就要出去叫医生。
只是她还没走出几步就直接被拽进了萧城暮的怀里,她身体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
这是怎么了?
“秦慈。”
萧城暮紧紧抱着秦慈,闭上眼睛感觉到她的心跳才觉得这个人真实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秦慈拧着眉头垂手而立,她冷眼看着窗外的夜色,脑海中想起了刚刚从消防门出来两个人的神色,她咬着下唇等了许久开口问:
“队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你太瘦了,和营养不良一样,还不好好吃饭,好像我虐待你了。你这样下次舅妈见了我估计八成又是对我一顿暴打。”
萧城暮松开了秦慈,抬手捏了捏秦慈的脸颊,这张小脸真是巴掌大,嗯?自己的巴掌。
“你查了卢米吗?”
秦慈看着萧城暮有些闪躲地转身背对着自己,歪着头观察着他侧脸的神色。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档案资料没有查到什么,看起来都还正常,等这件案子完了之后,我去走访看看。”
萧城暮收敛着自己的情绪,本来以为秦慈会问自己刚刚的事情,没有想到她话题一转问到了卢米身上。
“你在山顶的神庙里,看到了生态缸里面的水母吗?”
秦慈打量着萧城暮,以这个家伙的性格逼问也没有用,还不如说点有用的,比如目前案件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
萧城暮半阖着眼眸,好像是有,可这能代表什么呢?
“有可能是标记。”
秦慈在心底隐隐对于水母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