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现。”
秦慈看着萧城暮挂了电话,平静地说,
“薄越。”
“?”
萧城暮半信半疑地看着秦慈,上次站在医院秦慈就让陆勉查薄越,这是找到什么线索了又怀疑薄越,他不自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
“薄越刚约我说有事情。”
秦慈想到在岛上薄越说的那些话,听到萧城暮的话,五官不自觉都皱到了一起。
萧城暮挑眉看着秦慈这个小表情,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问: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边醇的死有可能是被心理操控中,‘被自杀’。”
秦慈抬手打掉了自己头上那只手,拧着眉头沉声说。
“你的意思是,薄越是嫌疑人?”
萧城暮有点摸不着头脑,秦慈竟然这么讨厌薄越,那家伙到底干了什么啊。
秦慈眉心一松,认真点点头。
萧城暮脸色一变,盯着秦慈平静的眼眸,却发现‘他不会’这三个字,自己竟然没有办法说出口。
薄越确实和以前相比有很大的变化,似乎就是从他女朋友那件事情之后,他变得越来越阴郁,但是他真的会这样守不住职业底线,用这种方式去杀人吗?
他和边醇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天审问孙若兰的时候,孟副问了关于心理医生的事情,说薄越是机缘巧合下认识了边啼,才变成了边家专用的心理医生。”
秦慈看着萧城暮有些迟疑的样子,有些着急地直接用英文说出了这句话。
萧城暮看着眼前的秦慈,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有一种逼得哑巴都要说话了的感觉。
这个家伙感情是除了中文说的不好,别的都行呗?
他双手掐了掐秦慈的脸无奈地说:“你好好看家,我去看看他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秦慈平静地看着萧城暮,抬起手打掉了萧城暮的两只爪子,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她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看着案件材料,转念一想,反正薄越也打不过萧城暮,他好像也不能把他咋地。
萧城暮走出来看着秦慈嘴里塞着红枣塞得鼓鼓囊囊的模样,好像一只生气的仓鼠,无奈地张了张嘴,算了,等会回来给她带点好吃的吧。
午后的阳光最毒,萧城暮坐在咖啡店外摆区的伞下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感觉水泥地都在冒着蒸腾的热气,真是在地上打个鸡蛋就能熟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