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慈感觉到一道目光看着自己,回头就对上了萧城暮有些复杂的眼神。
“该下班了。今天谁值班?”
萧城暮看着秦慈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挪开了目光沉声问。
“我值班。”
孟启看着萧城暮少有脸色阴沉的模样,赶紧说。
“辛苦。其他人该跟进跟进,该下班下班,”
萧城暮留下一句话钻回了办公室。
“这案子不……不着急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阿耀回过神愣愣地问着。
“磨刀不误砍柴工,在这么熬下去也不行。”
孟启拍了拍阿耀的肩膀,抬眸就看着秦慈在收拾东西了。
车上,秦慈一直盯着萧城暮。
“你是打算用眼神从我脸上盯出俩窟窿是吗?”
萧城暮把车停在红灯前面,实在有些无奈地问。
“就看看,你打算挖我眼睛吗?”
秦慈平静地说。
“哪里来的理论?”
萧城暮不自觉皱眉。
“黄月在风华酒店接待边啼的时候,因为边啼乱看,挖掉了他的眼睛。”
秦慈收回视线,抱着安全带小声说着。
“看看看,随便看,我还挖你眼睛,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萧城暮看着秦慈平经里透着一些小孩气的模样,回手从后面拿了一袋子大红枣递给秦慈,
“你孟副给的,吃吧。”
秦慈接过来,看着萧城暮脸色似乎缓和了一些,想了想不知道说什么,还是说案子吧。
“队长,我觉得方寻不太对劲。”
秦慈继续盯着萧城暮说。
“所以呢?”
萧城暮看着信号灯变了,收回了自己看着秦慈的视线问。
“可以带我出差吗?”
秦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小哨子问。
“明天再说,你需要睡觉。”
萧城暮瞥了秦慈一眼,这家伙盯得自己心里毛毛的,这是怎么了?
怎么今天话还变多了呢?
“队长,你下午有找到突破口吗?”
秦慈换了个姿势,目不转睛地盯着萧城暮的脸问。
“没有。”
萧城暮冷声说。
“那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