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将过程一步一步写给林岁岁看，中间的一些题目陷阱更是不厌其烦地强调和举例。
“陆琛，好难。”
大小姐赖在陆琛身旁，那双紧握的手，从坐下到现在就没有放开过。
季含锦听着陆琛给大小姐讲解的问题都是最基础的，可她在陆琛脸上却看不见丝毫不耐。
“我知道了！”林岁岁一脸惊喜，“是-1对不对？”
陆琛鼓励性地给大小姐比了个赞，这种哄小朋友的行为出现在陆琛身上，多少有些违和。
林岁岁十分受用。
大小姐半抬着头，小表情要多骄傲有多骄傲。
“我做出来了。”
陆琛同意：“嗯，岁岁做出来了。”
林岁岁看了对面低着头好似在看题目的季含锦一眼，然后拉近陆琛，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好不好？”
林岁岁朝着陆琛眨巴着眼睛，做对题目的她现在底气很足。
陆琛低声回应了一声，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只是让林岁岁看下一题。
“陆琛，我想喝水。”
大小姐学习了一小时，已经是打破自己主动学习的时间记录了。
“陆琛，我不想写数学了。”
果然，刚给大小姐倒完水，林岁岁还没喝两口，就开始提其他要求了。
早就知道大小姐会来这么一出的陆琛将一份英语报纸放在林岁岁面前。
“再写一篇阅读我们就休息了。”
所有科目中，林岁岁的英语成绩算是最好的，最起码她考过及格分。
她的小初都是双语教学，英语口语和听力倒是比一般同学好上不少。
可惜，大小姐不愿意多记单词，更不愿意纠结语法，所以也就没拿过高分。
“这篇好长，我要写这篇。”
大小姐很会讨价还价，陆琛选的那篇阅读实在太长了，看着就让人头晕眼花，已经学习疲惫的大小姐快要坚持不住了。
陆琛知道大小姐吃软不吃硬，两人商量了一会儿，最终陆琛选了一个篇幅中等的阅读。
季含锦从坐下到现在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全程低着头。
幸好对面的两人也都没有看她，否则一眼就能看出季含锦的不对劲。
从三人坐下到现在，差不多也快四十分钟了，季含锦连一页试卷都没完成。
“不可以这样。”陆琛握住大小姐看了不到两分钟就要填选项的手，“你把每句话都翻译给我听。”
大小姐当然不愿意，每句话都要翻译，听起来就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