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宗亲们听到贺七伯的话,都满脸的震惊。
这刘家与他们贺家的梁子,怕是结大了。
一个多月前,刘家老大的女儿刘红玉,才闹得人家贺毅差点儿妻离子散。
这人家才和好,刘家老幺两口子,居然又要偷别人的孩子。
贺七伯咬牙切齿的道:
“诸位宗亲,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再顾及我这里的情面。
是我识人不清,差点儿铸成大错。”
贺阳坐在沙发上,抿着嘴不说话。
他的这条命都是左子萱给的,他还能说什么?
受伤那天,左子萱虽然没有主刀,但虎头市的院长给他说了,要不是左子萱在边上指导,那场手术,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都会失败。
我国现有的医疗技术,对人体的内部结构,还没有一个特别深刻的认识。
他那手术,一般人真不敢做。
贺大伯挑挑眉,“老七,你确定不插手?”
贺七伯摇摇头。“呵,这种祸害,偷我们贺家的孩子不成,必然会再去偷别人家的。
与其让他们在外面祸害别人,还不如让他们到该去的地方,好好接受教育。”
贺大伯点点头,“那行,这事儿你们父子别管了。
只是我们贺家出手,你们父子须将后宅安抚好,免得将来你们父子俩人的仕途被沾上污点。”
贺七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差点儿都咬出血了。
一天后,刘志刚和孙彩霞一下火车,就被派出所给带走了,理由是偷盗军属子女。
天还没有黑,贺七伯家的客厅门被“砰”的一脚踢开。
七伯母怒气冲冲的进屋,站到贺七伯的面前,伸手指着贺七伯。
“贺老七,好你个贺家人,把我弟弟和弟媳给关了起来。
我不管,你家是怎么将人关进去的,就怎么风风光光的给我接出来。”
“我贺家要是不呢?”贺七伯身子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声音冰冷的问道。
“你要是敢不将人接出来……,我就……,我就不活了……”
七伯母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
贺七伯走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和一圈麻绳,“哐当”一下丢在桌子上。
“选一样吧……”
七伯母看着桌上的东西,连怎么哭都忘记了。
她看到贺七伯猩红的双眼,感觉对方没有在跟她开玩笑。
似乎她自己不动手,贺七伯都要帮她一把似的。
她马上转变了态度,轻手轻脚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在贺七伯的身边,拉着他的衣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