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完全没有停的趋势。
白瑶只能回了学校,她向学校里的人借手机,试图打个电话联系在家里带娃的丈夫,但遗憾的是,所有人的手机都没了信号。
校长解释:“也许是天气太坏,附近的信号站出故障了。”
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粗壮的树木也在风雨中被摧残得左摇右摆,更别说是人在外面走了,那一定是渺小得如同蝼蚁。
这样的大暴雨实在是几十年来都难得见一次。
常茗说:“白老师真顾家,不过你这样在外面走确实是不安全,等明天再走也不迟。”
白瑶说:“我来的路上那座桥已经塌了,离开这儿还有别的路吗?”
听到桥塌了,几位外来者都感到了意外,因为他们都是从那条路过来的。
校长诧异,“那座石桥塌了吗?一定是因为这场雨下得太大了,几位,我们凌水镇四面环水,只有那座桥连通外界,我在这儿待了这么多年了,也只知道那一条进出的路。”
枚鑫有些着急,“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被困在这儿吧?”
肖仁说道:“我们明天还得回去上班啊。”
校长安抚道:“别着急,等雨停了,我们会想办法联系外界,这是意外事故,各位老师的单位不会怪罪你们。”
话虽这么说,大家看着外面的风雨,心里总隐约有些不安。
白瑶和其他人一样被安排了职工宿舍暂住,不大的房间很整洁,不落一点灰,像是每天都有人来打扫。
白瑶没心思观察周围的环境,她又拿出手机试图拨打电话,同样是因为没有信号,无法联系到任何人。
她坐立难安,天色已晚,根本没有睡意,一想到方迟还在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回来,她一颗心也无法安定,七上八下的,更令人烦躁的是,她的小衣服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
而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出来这么久,即使是准备了防止溢奶的工具,也无法坚持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