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都起身:“得令!”
仁多嵬丁已经交代完了,随即命令:“各位都回到自己的军中去吧,不许私下议论。
不得泄露机密。”
众将不敢停留,各自回到自己军中。
一宿没有睡觉,仁多嵬丁临天亮的时候反而睡着了。
此时一名士兵来到军营,说有紧急情况,仁多嵬丁的亲兵队长认识来人,正是自己亲自安排进李晛军中的暗探,知道事情紧急连忙叫醒了仁多嵬丁。
“上将军,暗探有急报。”
仁多嵬丁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扫视一眼:“现在什么时辰了?”
仁多羌:“上将军,现在是早上了,你刚刚睡着了大概半个时辰。”
仁多嵬丁问来人:“什么情况?”
来人拱手:“上将军,昨夜陛下秘密的将颇超谷给抓了起来,严刑拷打折磨了一夜。”
仁多嵬丁听到这个才想起来这是自己要求安排在李晛李晛亲兵中的暗探。
随即求证:“昨天晚上,陛下有什么举动?”
暗探回答:“昨天国相和陛下密谈,让我们都在百步之外,晚上有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藏在陛下营帐中,不知何意。
其他的就是将军走后,陛下就将颇超谷和两个来将军这里侍卫一起招进帐中。
不知什么原因,颇超谷被拿下,护卫用鞭子抽了一个多时辰。
属下不知原因,但是想到他们都是来过将军这里,所以感觉此事可能与将军有关,所以冒险出来报告!”
仁多嵬丁一听这话,心都凉了半截。
他把前后连起来想了想,李晛的阴谋他基本上猜出来了。
随即挥挥手:“你不用回去了!去军中藏起来吧。”
仁多羌带着暗探去安排了。
送走了暗探,仁多嵬丁面无表情,内心像是被无数丝线缠绕,一阵绞痛脸上汗珠直冒。
仁多嵬戊从外边走了进来:“哥,你醒啦!”随即发现仁多嵬丁脸上豆大的汗珠,随即就要喊军医。
被仁多嵬丁拦了下来:“我没事,刚刚暗探汇报颇超谷被陛下抓起打了一夜。”
仁多嵬戊没有在意的问:“颇超谷被打年冒什么汗?”
仁多嵬丁啪的一巴掌打在仁多嵬戊后脑勺上。
“颇超谷就是昨天提醒我穿重甲才被打的!昨晚陛下是想杀了我,因为我穿了重甲,他心里没有把握才没有动手的!”
仁多嵬戊瞪大眼睛:“不会吧?陛下小时候可就在我们家跟你一起玩大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