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没问题。”
“晏清叔叔,你让我看点轻微变态的行不行?”周鸣聿一听到自己也要锻炼,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肮脏的怪物,能不能离他远一点啊!
“鸣聿,刚刚蔺晨才说了,对你仁慈就是把你推向深渊,所以...别怪我。”
晏清跟蔺晨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揶揄。
......
下午,训练馆内。
一声哀嚎响破天际。
“啊啊啊,疼疼疼,蔺晨哥,轻点打,我胳膊要断了。”周浔齐整个五官皱成一团,额头隐隐有汗珠滴落。
救命。
有没有人救救他。
蔺晨哥怎么比他亲哥还要下手狠。
快要痛晕过去了。
“你还是太弱了!先歇会吧。”蔺晨将周浔齐扶了起来,就在周浔齐以为能松口气的时候,蔺晨的声音再次传来。
“五分钟之后我们再对练,我先去隔壁看看情况。”
说完,蔺晨转身就要去隔壁看看周鸣聿的训练情况。
“蔺晨哥,我也去我也去!”
正好他想看看周鸣聿面对这种精神折磨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隔着门上的玻璃,两人愣是没敢进去。
只见晏清幻化成了一只巨大的猿猴邪祟。
这猿猴身体和头的部位全被蛆虫覆盖,它们或交织缠绕,或独自蠕动着。
猿猴长着八只手,每个手臂上长着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眼睛,有的硕大如拳头,有的小得只有一条缝隙。
这些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光芒,时而闭合,时而睁开,但睁开时的方向,全都死死盯着周鸣聿。
更让他俩震惊的是,这猿猴的腹部,竟然从中剖开。
里边的内脏早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无数颗晶莹剔透、却又令人作呕的肿瘤。
这些肿瘤如同畸形怪胎,内部包裹着各式各样的动物残肢——断裂的翅膀、扭曲的爪子、干枯的头颅……
它们或完整或破碎,被透明而黏稠的液体浸泡着,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恶臭与死亡的气息。
这还不算完。
邪祟每踏出一步,腹部的肿瘤便相互挤压、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那声音尖锐刺耳,宛如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直击灵魂深处,让人不寒而栗。
“蔺晨哥,咱...咱俩还进屋吗?”周浔齐讪笑一声,“我觉得我休息好了,咱们还是去对练吧。”
“我看行。”
两人迅速回到自己的屋子,开始对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