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吊坠不是晏清的吗?”江爱国认出了吊坠。
他跟晏清床铺相连,时不时一起下河冲凉,自然认得晏清脖子上的吊坠。
联想到乔莲手心全是血,江爱国立马问:
“你刚刚在家用刀割手心,就是为了用血沾上吊坠?”
乔莲百口难辩。
总不能说实话吧?那样村里人肯定会把她当成疯子。
其他人议论纷纷。
“不会是想偷走晏知青的心爱之物,报复他吧?”
“谁知道呢?晏知青一直都不喜欢她,她非要黏着晏知青。”
“贴身之物沾了人血,还埋在土里,难不成,乔知青这是在...大搞诅咒之术?想诅咒她?”
这话一出,除了村长和几名知青,其余人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李勤她娘,你这话当真?”
那妇女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年头谁敢说这种话。
“我也只是瞎猜的。”
见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恐怖。
村长呵斥道:“行了,咱们村可是先进集体,不兴封建思想。”
“既然这东西是晏知青的,乔莲,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它在你手里,还沾了血。”
“是不是你偷的?你好好交代,不然,我立马上报给县里的知青办,让他们把你拉走去改造。”
乔莲抿紧唇,内心不安起来。
她不想去改造,一点也不想!
“是...是晏知青送给我的!我不想要,他非要给!”乔莲索性将锅全甩给晏清。
反正她是女性,不会拿自己的名声乱开玩笑。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难不成他俩私下有往来?
“你确定是我给的?”
忽然,山坡上传来晏清的声音。
他跟学生们刚采完一些可食用的蘑菇,准备下山,就听到了这番话。
乔莲见晏清来了,气不打一处来。
“对,就是你硬塞给我的!”
反正没人看见,任凭她胡说。
“你胡说,你之前还造谣晏知青对你有意思!我们晏老师怎么可能会送你东西。”李爱民挡在晏清身前,“村里人都知道,你喜欢晏老师,但晏老师讨厌你。”
“就是就是,我们晏老师才不喜欢你。”
学生们双手叉腰,全都气鼓鼓地站在晏清面前。
乔莲气笑了,“晏清,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让一堆小屁孩护着你。”
晏清垂眸,“乱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乔莲,我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是我给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