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长成了这样一幅混账样子,还在祠堂里,在祖宗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来人,直接把她带回去,一直等到出嫁当天,等人进了四皇子府,我与她再无关系!”
江岁然彻底被吓到了,之前还说是说气话,可是现在可是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说的,说出的话就像是泼出的水,收不回来了。
“爹,我就是气不过说几句,您不要跟我断绝关系啊!”
江岁然急了,赶紧跪下来,噗通噗通的磕着头,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以后嫁人还要仰仗母家,尤其是皇家,要是没个厉害的母家做靠山,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你根本就不是知错了,你是害怕了,害怕我以后不护着你,要是真有这样的觉悟,就说不出这样的话。”
江朝瑞一挥手,就让人把江岁然带了下去。
大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江朝瑞的眼神吓到了:“你要是再说,我不介意给你一纸休书!”
大夫人彻底死心了,一股凉气顺着脚底板直到脑袋,手冻得发凉,原来在他心里,那个见人的份量居然这么重。
她终于意识到,她争不赢她了,再这样漫长的岁月战争中,她是落败的那一个。
后面的流程江岁安都有点恍惚,在她的记忆里,母亲秦氏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才能看见她的牌位。
所以她也无法想象父亲和母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刻骨铭心的事情。她有心想问问,但是江朝瑞却三缄其口,只说这些事情不是自己该打听的,今夜也不用守岁,让她回去歇着。
江岁安明白他这是心里苦,无奈只能先回去。
大年初一,听下人来报,江朝瑞在祠堂里呆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才醉醺醺的回了卧房。
“真是奇怪,春雨,你跟茯苓是家生子,之前有没有听过我母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