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
"对男生，还是女生？"
"都有，班里男生都做过。"
"女生哪？"
"娜美，佳奈，就两个。"
孙新指着一个正在打哆嗦的女生。"你，去把娜美，佳奈找过来。不去就打你。"
兔子的速度，非常快。
一会带着两个小小的，唯唯诺诺的女生走进来。
一把又抓过领头的："她俩在这里，告诉我为什么对她俩做那种事？"
"没，没什么为什么。不听话的就要惩罚一下。"
又是一拳，领头的跪坐在地。孙新抬头看着两个曾经被霸凌，低头缩肩的少女。温声说道："你俩过来，抬起头。"
两人犹豫了一下，乖乖来到面前，抬头看过来。孙新明白了，很漂亮的两个女孩，素颜没有装扮。衣着普通。身上没有香水味。
让两人站在身后，对着满地蹲坐的九个人说道："有男朋友的站起来。包括多个男朋友。这是命令，快点。"
九个里面站起来五个，看着剩下的四人："从没有过男朋友的站起来？快点。"
好吧四个都是，包括领头的。
于是九只白羊出现，五只被赶上走廊跑一圈，四只被孙新盯得缩成一团。
全部聚集在一起，孙新舒服了，完全忘记了身后还有两个已经沉沦的小白羊。
看着整齐一排的九人，说道："有句话，杀人者人恒杀之，辱人者众人皆可辱。自己做下让人发指的事情，就不要怪在你们身上发生。明天起一周不许穿胖次。每天我要检查三次，早中晚。不许违背，否则我会在所有人面前与你做爱做的游戏。听懂了点头。行了回去换衣服上课去吧。"
孙新相信一句话，这个种族的人你越虐待他，他越对你忠诚。你越对他好，他越背叛于你。只有强行在他心灵里种下不可拒绝，不可反抗的种子，才能顺从于你。说白了就是贱。
体育课很顺利。没有任何动静幺蛾子。只是无形中靠近自己最近的是那两个被霸凌者。孙新不需要她们感谢，只是顺手让霸凌者在被霸凌者面前颜面尽失，这样属于精神灵魂羞辱，让她们首先失去愤怒，只剩下极度的羞耻。然后通过一段时间的皮肤接触，让她们从身心上害怕，不敢逆了他，这样在班级里就会舒服很多，你优秀不等于你强大，你强大又优秀，那么会从极度的惧怕，羞耻转变成盲目崇拜。那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担心有人在身后搞小动作了。
孙新说实话，多个世界也没搞明白这个国家的人的思维，狠毒，脆弱，服从，拜强，冷漠，表面的礼貌。
随便混混就到了放学时间，一堆什么这个社那个队的介绍扔在一边，中午吃的美衣爱心便当。放学后，挎包里只有便当盒，一些作业在其他课上已经写完了。晚上没有作业写可以玩，玩什么看心情，也许是游戏机，也许是自己下象棋，也可能是小小的美衣。
出了校门，十几个纹身男在街对面，呵呵，报复来的很快。运动时间到了，站住看了一圈周边情况，对着那群人勾勾手指，转身走向一处比较偏僻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