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听到这个声音吓了一跳,四处张望了起来。
“看来你还真是好日子过的挺久了,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
“你……你是……”
就在男子迟疑的时候,君止珩从他身后的房屋的屋顶上一跃而下,落在了他的面前。
那男子看到君止珩,只觉得自己腿脚一软,他跌坐在地,愣了半天,随后他慌张的大喊道:“来人!快来人!”
看到他这样,君止珩唇角微扬,轻笑了起来,他拿出一把匕首放在手里把玩着。
“孙兆熙,怎么说你我也是一同上过战场的兄弟,你见到我怎么是这个态度?许久未见,我可是十分想念你啊。”
孙兆熙好像完全听不到君止珩的话,依旧是大喊着来人,嗓子都喊的有些沙哑了。
“你还真是吵啊。”
说完君止珩就举起匕首对着孙兆熙的大腿扎了下去,同时他封住了孙兆熙的哑穴。
剧烈的疼痛让孙兆熙的瞳孔顿时一缩,他张大了嘴巴,但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你为了当这一小小的雍州通判,如此处心积虑。
我父亲曾经让你从一个小小的领头将士一步一步晋升成为中军副将,看来在你心中还比不上这一个小小的通判是吗?”
孙兆熙此刻疼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他看向君止珩,眼神里尽是哀求。
看到他这样,君止珩唇边的笑意更甚,眼眸里看不到丝毫的怜悯,甚至还多了几分快意。
“当初你初进军营,与我称兄道弟,昔日的日子我还历历在目,我原以为你也会同我一样十分怀念,看来是我想错了,既然如此……”
说到这里,君止珩停了下来,他捋起孙兆熙的袖子,密密麻麻的伤疤引入眼帘。
看到这些伤疤,君止珩的眼眸里的光芒黯淡了下去,随后他的眼底泛起一丝疯狂。
“既然你如此不在乎,那这些伤疤放在你的身上,也是多余,不如就让我帮你消了去吧。”
说罢,他拔出插在孙兆熙大腿上的匕首,鲜血喷涌而出,但是猩红的血液溅他的身上,宛若被吸收了一般,没有一丝痕迹。
一旁的苏念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君止珩今日要穿这一身黑衣了。
君止珩将锋利的刀尖刺入孙兆熙的手臂,皮肉被划开的声音响起,孙兆熙瞬间瞪大了眼眸。
随着君止珩慢慢往下的动作,孙兆熙只能发出“赫赫”的声音,剧痛让他额头上的青筋都纷纷浮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