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屋里就只剩下景氏与南荣帆两人,景氏才继续开口说道:“帆儿,我听妧妧说,你前些日子与一位女子走的很近?”
听到这句话,南荣帆瞬间就明白了景氏前来的目的。
她这是担心他与别的女子亲近,让景妧妧失去嫁入南荣府的机会。
“不错,那位女子她出身官宦人家,一直与我们有生意上的往来,她有意要与南荣府长期合作,所以我为了表达谢意,就带着她逛了逛。”
听到南荣帆这么说,景氏才算是放下心来。
妧妧这几天还一直跟她哭诉,说他定是心里有别人了,还帮着那女子欺负她,让她过来好好敲打敲打他。
她自然是不相信南荣帆会喜欢上别的女子,单是他时刻惦念着阿念,就足以说明阿念在他心里比什么都重要。
这也是她放心将南荣府的生意交给他的原因,南荣帆天生就适合生意场,南荣府也在他经营之下,生意越做越大,日子过的越来越好。
只可惜阿念的身体,她这怪病也得了十几年了,不知道换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就是一点作用都没起。
要是阿念早点康复,她肯定会让她与南荣帆尽快完婚,也不至于将别的女人塞给他,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景妧妧是个不安分的。
阿念每次见到她就跟她发脾气,身为人母,她又如何能忍心看着自己女儿的丈夫另娶他人。
阿念她不明白,像南荣帆这般出色的男子,若是整日面对一个病恹恹的妻子,时间久了,他如何能做到痴心不改,始终如一。
她这么做也是为了帮助阿念稳定她当家主母的地位。
景妧妧再怎么说也是她娘家侄女,是知根知底的,只要她给南荣帆生下男丁,一旦她有任何不安分的地方,她便会寻个由头将她打发出去。
到时候再将这个孩子过继给阿念,这样一来,有了孩子的牵绊,阿念往后的日子才算是真正的安乐无忧。
为了南荣府,为了阿念,她不得不这么做,她也相信,南荣帆会好好对待阿念的。
“帆儿,我知道这些年府里的生意多亏有你,但是现在你年纪也不小了,生意上的事情有旁人盯着,也不必事事都要你亲自处理。
你与阿念的婚约也是时候履行了,到时候……”
景氏话说一半,便被南荣帆直接打断。
“夫人,我这几日听说沧州城里来了一位神医,他有办法医治阿念的病,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所以我今日命人贴出告示,赏金千两。
婚约的事情,再怎么说也没有阿念的身体重要,不管是这府里的任何人,哪怕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也不会让她得逞的。
我南荣帆此生只娶一人,阿念的病也绝对能治好。”
听到南荣帆如此决绝的话,景氏一时间也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