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有事还是可以请假的。
江奇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一循到底有多少天,问别人,别人说不确定,有可能200多天,也有可能300多天,甚至400天,这是什么答案?
这里的外来人口的学费是按循来收,不管这循多少天,都是一样的价格。狐童只能在学校上一个月的学,也是按循来收。但江奇也把他送进去了。
花了那么多钱,他除了感叹钱不禁花,好像没什么感觉。
但确实不能坐吃山空。
江奇为了挣钱,只好把讲故事的活捡起来,他只会犷舟语,他的故事也是犷舟语版本的。
毛毛说这里是南琮主城,是南琮的首都,说不定会有很多犷舟人和能听懂犷舟语的人。
江奇一个人溜达着出来的。
天气太冷,广场上的行人寥寥无几。
江奇没有太在意,他交了钱上台,认真的讲着,哪怕没有多少观众。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经过这里,站在舞台的边缘,在江奇讲完一个《白雪公主》后,给他投了两南琮币。
这是江奇今天挣的,准确来说是亏了,因为他交了更多的舞台费。
江奇从投钱的盘里收起了两个南琮币。
“谢谢!”他用南琮语向小孩道谢!
“不用谢!”小孩用南琮语回答。
“你……会……犷舟语?”
“不会。”小孩蹦蹦跳跳像个圆球一上一下地离开了广场。
所以这小孩为什么给他打赏?
突然之间又觉得小孩可爱极了。
看来利用犷舟语讲故事挣钱是行不通了。
他站起身来慢慢离开了广场。
江奇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大街上,他漫无目的,对路上两边一模一样的街景完全没有兴趣。
他的思绪早就飘远,走路也是本能,右手握着左手臂,那里的袖子空了一节。他低着头,有一滴水珠掉落在平整的地面上,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江奇想父母了,很想很想越来越想,从他小的时候想到长大之后,回忆着与父母相处的点点滴滴,他走了多久就想了多久。
不知道走了多久,身边的人似乎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