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他们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在大年之前江家的户口上多了一人。
为了庆祝江家添丁,江泽在酒店订了一桌,请爸妈,弟弟一家和何淑女弟弟一家去酒楼吃饭。
“小奇的头发是不是剪了?”小叔问戴着帽子的江奇。
“是的,小叔。”
“怎么想到要剪头发?”好可惜!
“前两天,有两个小孩在公园玩火,我这头发便遭了秧。”
“你人没事吧?”江奇的小舅一听,立马担心的问。
“小舅不必担心,我人没有受伤。”
“没伤着就好,头发没了还可以再长,小奇也不用难过。”家人是知道江奇有多爱惜这一头头发的。
“爷爷,我并不难过。”他笑着,心却痛到无以复加。
“小奇,你爷爷说的对,头发还会再长,人没事就是大事,这谁家的孩子调皮怎么能在公园玩火。”
“那俩孩子的家长还算明事理,一人赔了我1000块,这样算来,我还是赚了。”江奇从说话时一直是笑着的,他已经习惯了这样,不了解他的人,绝对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2000?那哪够那一头头发,2万都嫌少了。”
“对,奶奶说的对,我应该要两万才对,是我要的少了。”
“对,你要的太少了。”
几人的对话,惊的江泽和何淑女目瞪口呆。
他们要不是知道内里真相,他们也会相信江奇的说辞。
可江奇明明在说谎,他为什么要说谎?而且说谎说的面不改色。夫妻俩立马想到另一个“江奇”的存在,夫妻俩不敢戳破江奇的谎言,怕江奇受刺激,另一个“江奇”跑出来。
经过一家三口商量,决定对江奇的病情进行隐瞒,本来他家的事就多,他们不想再让家人跟着担心。
“对了,你们猜我这两天听说了一件什么事?”这位故作神秘说话的人,是江奇的堂弟,今年27岁,未婚,名叫江浩,长相遗传江家长相,和江奇有三分像,没有遗传到他妈妈一点的优良传统。
“什么事?”同时问出口的两人,一人是江奇的表弟,叫何平平,今年18岁,读高三,明年就要参加高考,另一人是江奇的表妹,叫何安安,今年17岁,还在读高一。
“那个解远,就是经常抓我哥的那个警察,他被撤掉了队长职位。”
“真的吗?为什么被撤了?”
“听说啊!是因为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拖他后腿,他儿子好像还在读高二,他那人成天逃课,打架,真是给他爸丢人。”
“这次好像惹了不该惹的人,把别人打成重伤,进了抢救室抢救,人家孩子家长,非要把人给抓进去,不同意和解。”
“本来吧!这件事也不至于让解队长撤职,可这解远非说这是有人陷害他儿子,他儿子不可能打架。哪怕人证物证俱在,他还是大闹了一场,坚信他儿子就是被人陷害,这不,一闹把队长也给弄没了。”
“你们再猜,解远说谁陷害的他儿子?”江浩眼睛看向正在和长辈说话的江奇。
“不会是表哥吧?”何平平说。
“那解远是疯了吧?”何安安说。
“从小以为的乖儿子,突然因为打架被抓,难以接受,就到处乱攀咬,不过,哥这次可能又要因为这事被传唤到警局了。”
“表哥因为解远都进了多少次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