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作训场参训已经有点时间了,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已经把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所以还是乖乖留下挨收拾吧!除非你再也无法透露消息,这样倒不是不能放你走。”
“我……”张文恺有些慌了,主要是他们加入时正逢情报处开展保密方面的工作,他们自然没有例外,但加入时间又不长,对情报处运作的了解还很模糊,压根分不清林默话中几分真几分假。
“我家……”张文恺还没有死心,不知是想找回场子还是怎么,死鸭子嘴硬,要搬出他的背景。
“行了…还你家呢?你不会以为你家会袒护于你吧?张家费尽心思把安排到这来为的什么?为的是要你往上爬,将来反哺庇护张家,想想你干的是些什么事?他们要是知道费心思,结果你反倒打着张家名号干这些混账事,我猜他们估计会把你收拾得比现在更惨吧?
行动二组是什么地方?直面最危险凶残的敌人,可能得承受到最狠辣阴毒报复的单位,张家执意将你安排进来已经很说明它的态度,那是要你用命来换取家族未来。
唉…不对啊…你整天把你家的事挂在嘴上,恨不能天下皆知,该不会是不满家中安排,意欲祸水东引,行借刀杀人之实。”
林默这番话,可以说是损到家了,挑拔离间!不杀人但诛心啊!把两个大屎盆子直接扣到张家和张文恺头上。
“我…我…啊啊啊…我跟你拼了…”一盆屎从头淋到脚,差点没把张文恺气过气去,再次发狂,不顾伤痛再次抢着大拳头向林默冲过来。
“呯……”这回林默没再留一点手,抓住其抡来的拳头,直接一个过肩摔,荡起一片尘埃,那声响动静,让不远处看着的参训人员,下意识想移开目光,不太敢看了。
“嚯…这么没胆吗?这就不敢看了…”看着参训人员反应,林默张口就是几句讥讽。
“好了,我宣布一个临时的决定,你们应该听说了,过段时间二组要组织一次集训,本来你们是被安排在下一次,但我决定你们此次就参加。
因为我看你们的态度,不少人对现训练很抵制啊!这很好,说明你们觉得现在的训练强度对自己的帮助不大了,这超出了我们的预期啊!是之前考虑不周,所以决定破格让你们参加集训。
不通过也没关系,就当是一次磨练就行,还有下一次,下下一次机会嘛,反正这一关二组的汉子必须过了,过不了那就一次次来。”
“啊…不是吧…”林默话音落下,参训人员顿时一片哗然,集训的事他们早有耳闻,那难度让二组一堆老队员在作训场天天加练,都担心过不了,何况他们?
心里是把林默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个遍,你到底眼瞎还是装瞎?我们那是认为现在强度不够吗?是强度太够了才抵制的好吧?
可惜他们不敢张嘴反驳林默,有些不鸟张文恺的,已经把目光盯向了他,被摔得是眼冒金星的张文恺,模糊听到这些,一顶大屎盆子又扣上他脑袋,差点没给人气昏过去,可惜太疼~
“对了,诸位女士这边,最近可能要新开一堂课,过段时间二组会加入一位画妆大师,到时记得好好学。
等将来咱们进驻新办公地,还需要你们平常打扮得妖艳浪荡些,平常在办公场合周边晃悠下,为咱们打下掩护。”
“啊……”在场女职员听到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对着林默就是恶目相向,当然也没放过倒在地上的张文恺。
疼得昏昏乎乎的张文恺,只感觉背冒凉气,他为什么不在跟女职员同训时闹幺蛾子?是因为不想在女生面前丢面?那怎么可能,如果他在乎这个,刚刚也不会作妖,又离得不远,分开练了女生那边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因为怕,怕唐湘泠那女人呢!别看对方在训练时老实,其实在参训人员中差不多快混成大姐大了,攘括男生,是她私下警告收拾过张文恺,不准在跟她同练时惹事端,不然他会老实?不过现在林默这一搞,他知道自己惨了。
林默快速转身避开女职员的目光,也不给她们开口机会,指着几人道:“你们几个…就是你们…跟着张文恺最后踩着时间进来的那几个,过来扶一下。”
听到林默的话,那几人站了出来,战战兢兢的往前来,像是老鼠见猫似的绕过林默,把被摔得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张文恺扶着坐起。
“听说你们几个最近也蹦哒着挺欢啊?在部队做老兵油子的习性又发作了?学谁不好非学他?是你们也有他那样背景和倚仗?
还是说,你们觉得他有背景能做你们的倚仗?不过他的倚仗是让他来这用命换前的,我不认为他现在能有这本事,难不成你们是想为他代劳?用你们的命来替他换?”
听到这话,这几人脸色发苦,不住低下了头,他们什么心思,那是路人皆知,不外乎就是看张文恺有些背景来路,想要投靠倚仗。
“这是个什么地方,相信刚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想在这混,最基础的东西就是实力,敌人可不会看你有没有背景,抛开实力谈其他,那都是虚的,因为实力才能保证你活着,活着才能考虑其他。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相信你们在军队里,也没少遇到过那种草包上司,跟着他们上战场是什么后果,估计你们比我更清楚。
怎么?好不容易争取到来这的机会,结果还没过几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自己跑去找个草包?还是说你们认为他不是草包?或者认为这里比战场更安全。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自己下去好好想想吧!你们这么做这么想也没什么错,但请记住一切想法的前提是本事、是实力,不管是自己还是其他人,没本事没实力,那其他一切都是虚的。”
林默说得几人,巴不得做个把头埋进翅膀的鸵鸟,可惜没翅膀遮挡,也没那么长脖子……
“行了,仔细帮他检查下,看看伤得怎么样,要是不严重,就清理下伤口上上药,伤得严重,就安排去医治。”
“是……”几人声音像一个蚊子,参差不齐的应下,然后就忙活起来,像是突然找到了摆脱尴尬的借口……
林默也没在一些小事上纠缠,这几人最终会怎么选择,那就看他们自己了,是想一条道走到黑还是愿意洗心革面,全凭个人。
“林长官,您怎么能…挑拔文恺和家里…”林默走向丁哲,结果他还没开口呢!这家伙就给他来了手先声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