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心跳已停止!”
“除颤仪准备!”
“嘭——”
阮白整个人被仪器吸离了病床,又重重的落回床上。
如今反复几次,仪器上的直线依旧没有变成曲线的趋势。
“打一支肾上腺素再试试!”
......
病房外,阮历隔几分钟就抬手看时间,焦急的踱步,“都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
“啪——”
刚说完,门上的急救灯应声熄灭。
出来的两名医生面色凝重,看得阮历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开口问道:“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闻言阮历如遭雷击,嘴里喃喃着,“不会的,不会的......”
见到随后出来的南宫雁,阮历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了她的双臂,“你来,你来说!我女儿还活着对不对!”
南宫雁低下头不看他,嘴唇微张,“请节哀。”
之后就是接近一分钟的沉默,之前来通报的男子于心不忍想要扶一下阮历,被他猛的一挥手甩掉了。
“你们都是骗子!一个个说着自己的医术多么多么高明。结果呢?”
“我最爱的女儿就这么死在了我前面,白发人送黑发人!”
阮历的精神状态已经接近疯癫,旁人说什么都不听。
接下来已经不再需要南宫雁,她拉起雷乐心跟哈根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隔天中午,两人应邀参加了阮白的葬礼。
下葬的地方选在了离基地几公里外的一处小山坡上,向阳临水,是个安息的好地方。
一夜之间,阮历本就半白的头发就成了全白,眼底青黑一片,整个人十分萎靡,还需要人搀扶着。
大家脸上都笼罩着一层悲伤,就是不知道这层悲伤有几分真,几分假。
鞠完躬,献完花,阮历的精神又几近崩溃,被搀扶着回去休息了,只剩下南宫雁、雷乐心还有哈根三人。
三人也不急着回基地,选择慢悠悠的散步回去,反正这一片也属于基地巡逻队的巡逻范围,不用担心有丧尸突然出现偷袭。
“成立学呢?”
听到南宫雁的提问,哈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下两人都明白了,这是被秘密处理掉了。
南宫雁抬头望了望四周,试探着开口问道:“其实阮白死了对你的好处还挺多的吧?哈基地长为何还是一脸愁容?”
她可不相信哈根是在真的为阮白的死感到忧伤,以他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借刀杀人,然后装作不知情全身而退。
“哦?敢问南宫雁小姐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