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得他赞同,面上闪过一丝得色:“不管她怎么出的宫,又为何出现在这儿,你已不是京兆尹,她的去向与咱们又有什么关系。我见她当真在做西南土产的买卖,顺着她的话头打听,才知她是西南织锦的幕后东家。”
“所以你也不怕她撕票了,干脆与她谈起了生意?”王丰酸溜溜道。
王夫人翘唇一笑:“雁家的家风我还是知道些的,她一个姑娘家,就算为难你,能为难到哪儿去?若能与她做成生意,咱们两家就是一路人,让她放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王丰默然:“夫人好魄力。”
王夫人拿出手绢掸掸他肩上的灰:“幸亏这趟我跟了过来,不然老爷如何脱身。”
王丰向妻子作了个揖:“多谢夫人相助。”
王夫人笑道:“你这脑子能转过弯来就好,我还担心你碍于她的身份,不肯与她合作。”
“你不是说了吗,我已不是京兆尹,”王丰道,“就算是,我也不会再去吃力不讨好。”
“还好你辞了官,”王夫人心有余悸,“你在京中,人人当你和宰相一党,如今他没了,你多半讨不了好去。对了,你说那么大个宰相,平日瞧着也没什么毛病,怎么说死就死?你说这里头有没有猫腻?会不会是……皇帝让人干的?”
王丰无奈摇头,他这位夫人什么都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