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季宴礼的面色沉了下来
时笙不搭理他,只是问:“那墓在哪?”
“我说了不需要你这么做!”季宴礼甩开她的手:“时笙,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这是他第一次对时笙说这么重的话。
“你要敢去,我就自杀,不信试试,”男人红着眼睛盯着她:“我早就该死了,”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后院
时笙垂眸看着被甩开的手,眨了眨眼睛,不顾模糊的视线,继而望向远去的季宴礼。
这是他第一次不等自己,第一次留给自己的只是背影。
欣老夫人并没有道德绑架,因为去还是不去只能他们自己做决定。
这件事过后的两天内,
季宴礼待在自己的院中,不愿见时笙一面。
而时笙也是头一次这么卑微,足足在院外等了两天却始终等不到男人出来。
第三天依旧如此
这时,铁柱走到她身边:“女王,陵先生和白木他们回来了。”
三天前时笙便拜托陵游带着白木冬青返回商都拿东西了,三天两夜的赶路,他们终于回来
时笙走到门口,低声道:“季宴礼,我知道你在,这次我听你的好不好?”
里面还是没声音,时笙无力扯了扯嘴角,只能给他独自相处的时间,跟着铁柱离开了。
然而,在她走后,门内突然响起无法抑制的哭泣声
男人颓废的靠坐在门前,肩膀微颤,整个人破碎不堪。
“笙笙..”
他的声音充满无助和依赖,让人听的想要把他抱入怀中好好安慰一番
离开后的时笙并不知道他惹人心疼的模样。
陵游见她过来,把手中的文件夹递给她:“这是A国主席亲自签的。”
听欣老夫人说过,那处墓址最终被A国上方发现,不过里面什么情况无人知道,所以上面人只能下令所有人不能私自进出古墓,除非得到他们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