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就在你床上,你搁这儿给我玩儿假的?”
季宴礼嘟囔:“根本不一样,每次都是你折磨我。”
好不容易听清这货说什么的时笙:..........
“哦,所以你心中有所不平,直接跑去手机上折磨假人泄愤,是吗?”
“这怎么能是折磨呢,季小笙可享受了,”
“季什么?”时笙眼皮子一跳
季宴礼不说话,就这么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
“要不,你跟你的季小笙睡,我出去,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见她真的要走,季宴礼麻溜儿扔下手机,
不过这家伙倒是没忘记悄咪咪把自己给季小笙换好的衣服保存下来。
时笙:“............”
夏冰,这盛世终如你所愿啊。
今天晚上,时笙倒是挺大方,直接把主动权让给了季宴礼,奈何这家伙自己不争气,做到一半儿差点儿把自己给累晕过去。
当然,不是说他本身不行,而是因为他的病。
毕竟被毒素折磨了二十多年,虽然时笙已经帮他把最主要的毒素给清理干净,但他的根基已经被毒素给全部侵蚀,想要把身体彻底养好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实现的。
时笙看了眼窝在她怀里独自郁闷的男人,实在忍不住低笑一声。
为了哄男人,她直接拿回主导权。
转眼间季宴礼被压到了下面,红唇不停在他喉结处作乱。
季宴礼忍不住闷哼低喘,继而伸手抚在她的腰间往自己身上摁,
他不自觉仰头,眼神迷乱的看着女孩儿,湿红的眼尾沁出一滴泪。
“笙笙......”他忍耐不住低喃出声
男人躺在床上,眼尾含泪,一副破碎但又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的诱惑模样,
时笙欣赏挑逗了会儿,这才开始缓解他的难受。
最后一丝光亮消散
两人卧室里一片旖旎。
同一时间
裴逸辰的住所内,
床上两人相拥入眠,一派温馨
某国酒店的客房中,
时不时响起厮杀声与男子的低骂声,床上的女人只是翻了身再次睡去。
而那座壮丽城堡的后面,
陵游独自一人斜倚在栏杆上,神情闲适却带着几分孤寂。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同的,
.....
第二天清晨
云苓宿醉醒来,首先进入视线的便是那个四仰八叉瘫在沙发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