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名片，放在手上仔细查看起来。
名片好像没什么很特别的。
跟之前龙瑶给我的那两张名片，可以说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甚至……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车子后视镜随处可见的小卡片。
名片的正面两条龙的图案，写着真龙赌场几个字。
背面只有老丁，外加一个电话号码。
我望着这张名片，皱紧了眉头。
对面的老丁面上依旧挂着微笑：“阿尧小兄弟，你觉得我这张名片有什么问题吗？”
“嗯……这……”
我沉吟了一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老丁。
老丁微笑道：“名片很普通，甚至你都没听过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赌场的名字是么？”
我保持沉默，没有正面回应老丁的问题。
毕竟当众打别人的脸是不好的行为，哪怕是他凑上来让我打的。
老丁微笑道：“其实……我也没听过这个赌场的名字，而且我也不知道这个赌场在什么地方……”
我讶道：“这话什么意思？这上面……”
“这上面明明印着我的名字和电话是吗？”老丁笑道。
我嗯了一声。
老丁抬头继续看着天花板，叹道：“这一次，它可以叫真龙赌场，下一次，它可以叫假龙赌场……真虫赌场！”
一开始我还没能搞明白老丁这话的含义。
可在我想起跟老丁是同行的时候，我好像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这个赌场本身就是不存在的？”
“对，你可以这么理解……就像我们现在来江州做事儿的话，那这个赌场就可以是江州的，而且是专门给有钱的高级赌客，专门定制的！”
老丁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那赌场的场地……人，设备……以及……”
“都会有……”
老丁笑道：“有些东西可以买，有些东西可以租，可能要花不少钱……但只要有一个目标猎物上了钩，那所能给我们团队带来的利益，就完全不是这点成本可以比拟的！”
老丁的话让我有些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