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沈念春就迎了过来：“嘉牧，妈妈来接你了。”
“妈妈，你没有第一个来接我。”
沈嘉牧奶声奶气的控诉，沈念春笑着道：“爸爸不是第一个来接到你了吗？”
接着，沈念春就让沈嘉牧叫爸爸：“嘉牧，这是爸爸，你叫一声爸爸。”
武华无比紧张，如果不是他双手还抱着沈嘉牧在，他此时肯定双手都会紧张得攥成拳头，他怕他担心沈嘉牧不会认他这个爸爸。
“爸爸。”
沈嘉牧面无表情的叫了他一声，这一声爸爸让武华差点没有落泪，他这个从来只流血不流泪的铮铮铁骨男儿，听着这娇软的声音，差点没忍住。
“哎，嘉牧，爸爸很抱歉，以前都没有陪着你。”
虽然知道沈嘉牧大概率都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可是武华还是郑重地给儿子道歉，沈嘉牧老气横七的一摆手：“没事儿，你不知道嘛，妈妈都告诉我了，你们离婚了，你不知道有我的存在。”
这是两岁多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话？
这也太早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