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般来说就算是修士也没几个能受得了这样。
也就李牧早就已经习以为常，几乎都快变成本能了。
不过也正因这份超脱常人的坚持，才令他走到今日的地步。
“咦，你们看，那个人是李牧吧？”
一声低呼忽然在体道院响起。
体道院汇聚的炎武院天才较多，有不少来自其他各院系的修士。
李牧的出现，很快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他在交流赛的事迹，已经逐渐在院中流传开来，不少人都已经知晓。
“听说他在交流赛败尽五大势力天骄，连神游三、四重的长老都不是他的对手，真的假的啊？”
“我亲耳听沈羡风说的，这还能有假？”
“是啊，昨天阴阳院方院长讲法时还提过两嘴呢！”
“可是你们不觉得离谱吗？他一个凡俗而已，凭什么啊？”
“就是啊，说他打打神游二重就算了，三重我都觉得夸张，怎么还蹦出神游四重来了？”
一群人相互传音，目光却始终窥视着李牧。
近上百名天骄，神色各不相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便是不敢接近。
不管李牧交流赛的事迹是不是属实。
至少一眼让凝丹巅峰失去战力的事情，当初是不少人直接目睹的。
李牧注意到了周围天骄的异常，但并未理会，只是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往讲法处行去。
这时，又有人忽然提起一句。
“说起来，我不久前还看见一桩大事，宰相那位四公子，被李牧一眼瞪得口吐鲜血呢！”
这话引起一阵冷笑，不少人都是呵呵一声。
“什么玩意，演都不演直接吹了啊？”
“就是，人家孔谷云可是神游三重，一眼瞪吐血？你以为他是尹副院长啊？”
被质疑者感到很冤，他确实是亲眼所见啊？
“切！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是真的！”
他回击了一句，却只遭到更多的嘲笑。
“我看你怕不是收了那李牧的灵石，来给他造势的吧？”
“就是！就是！吹牛都不打草稿了！”
那人面色潮红，有些激动，直瞪眼起来，“你们等着吧，回头看他出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既然眼下李牧交流赛的消息，已经在炎武院中传开。
那也就代表着，皇城各世家势力中，肯定也同样已经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