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帮的几个弟子,刀剑出鞘,杀气腾腾地围在沈一欢前后。
大夫人卫海霞,更以一种吃人的可怕目光,怒吼道:“你是什么时候,盗走了那六万两黄金?”
“什么?”
沈一欢失声惊叫道:“六万两黄金,丢了?!”
见沈一欢一副好似茫然不知的模样,大夫人卫海霞,怒不可遏地看着沈奕欢,叫道:“装蒜!”
“还在装蒜!”
“整个船上,这两天,只有你一个外人!”
“又没有歹徒再上来,黄金不是你偷走的,还会是谁?!”
大夫人卫海霞,柳眉竖起,俏目闪着寒光,玉指指着沈一欢,怒道:“我数十下,你若不说出黄金的下落,我便将你乱刀分尸!”
沈一欢听到这话,心中仍是震惊难抑。
看来黄金真是丢了,竟然使这个颇有城府女人,气得失去了理智。
他自然清楚,不是自己所为。
虽然有些同情,但自己又不是无知少女,因为对人产生同情,最后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我的同情心是很多,但对于你这种并病急乱投医的,只能温柔地建议:一条两文钱的上吊绳子,实用不贵,能快速消除所有痛苦。
沈一欢冷冷叫道:“说我偷窃了黄金,你可有证据?!”
卫海霞怒气冲冲,像是一头发狂的母狮子,狂叫道:“哼,船上只有你一个外人!”
“不是你,还会是谁?
见沈一欢毫无承认的意思,
卫海霞气得发狂,厉声叫道:“沈一欢,你难道要说,夜间又潜入了一群匪徒,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到了黄金,更是毫无声息地,将那六万两之多的黄金,搬运而走!”
“哼,那是六万两黄金啊。重达六吨左右!”
“这么大的搬动动静,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个人发觉?!”
“你想想,这可能吗?!”
“莫说,柳婆婆的武功高明、听觉灵敏,就连我们孙家老三,虽武功平平,但也耳聪目明。”
“若,真有那么大的翻找和搬动黄金的动静,他也不会听不到!”
沈一欢刚想争辩,卫海霞就看穿他要说什么,抢先叫道:“你别说,我们老三,也可能干这事!”
“就算老三有这贼胆,我也不觉得他有这能耐!”
“六万两黄金,放到他面前,在这偌大的河流上,让他扛,又能扛走多少?”
沈一欢气极反笑道:“就因为这些理由,找不到谁是凶手,便认定我是凶手!”
“然后,强行逼供,让我给你变出六万两黄金来?”
“卫海霞,你是气糊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