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沈公子,那个时候,去了哪里?”
沈一欢听到这里,隐约明白了这家伙的意思。
这该死的家伙,白吃了一顿好饭,还不满足,看样子还是想敲诈些东西。
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李远山看着沈一欢,又说道:“沈公子,你可知道,你回来的时候露出了破绽?”
沈一欢闻言,哈哈一笑道:“林胖子,你到底要说什么?”
“有话直接说,别遮遮掩掩,跟个娘们儿一样。”
林远山见沈一欢终于开口,心中欢喜,他环顾了下黑暗的四周,说道:“你那原本干净的青白色衣衫,回来的时候膝盖部位,却沾了一些青黄色的尘土污渍。”
“可惜,你当时并没有发现。”
沈一欢心中一沉,只是不说话。
那污渍,在他回到客栈之后,确实也发现了。
只是没有想,那晚房间灯色也不算太亮,里面的人都喝了那么多酒,这林胖子,竟然还能注意到这种细节。
一时之间,心中更是隐隐起了杀心。
林胖子说道:“整个酒楼,以红漆的装饰和红砖建设为主,更是绿草遍地,不露一点泥土。”
“那青黄色的尘土污渍,似乎是跟屋顶上的绿瓦片的陈年污迹,极是相似。”
“不知道沈公子,你借口出去之后,爬到了那间雅间的屋顶,去偷窥呢?”
“那一晚,似乎只有我们和那卫海流两个雅间,有客人。”
沈一欢听到这里,冷冷说道:“林胖子,现在已过子时,你不困我还累呢。”
“你神神秘秘地把我约过来,到底想要干什么?能不能直说?”
林远山发出“嘿嘿”的笑声,笑道:“沈公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那卫海流和沈威?!”
“小人吃过沈公子一顿酒席,也不想向翠竹帮检举揭发。”
“只不过,最后我们四人,手头有些紧张,囊中羞涩,我们四人便想向沈公子,借些钱财花花。”
“沈公子,你出手大方,比起被翠竹帮抓住,给人抵命。”
“想来,应该不会拒绝花一些小钱,帮一帮我们几个穷汉子。”
沈一欢环顾四方,夜风清冷,黝黑一片,静得能听见风吹草动的声音。
沈一欢淡淡地说道:“林胖子,这么晚了,你是来敲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