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一年,我派一位师兄迎娶了峨眉派一位师姐,当时见了冷青萝一面,见她美貌,惊为天人。”
“触景之下,便起了“如果能娶冷青萝、该是何等福气的”念头。”
“此后,便对冷青萝有了念想。”
“说来惭愧,其实就是见人家皮囊好看,起了色心罢了。”
“我二人畅聊一番之后,见青萝见识广博,每每举一反三,闻一而知十,见微而知着。”
“我由衷得钦佩,可不知道为何,对她的男女之情,却慢慢散了。”
“她直白相拒的那一点难受,很快就散了。”
“隐隐感觉,与跟这样一个聪慧女子,知己般从容轻谈,远好过日悬夜念的无谓痴恋。”
“若是与这样一个聪慧女子,天天彼此斗智,更是累人,思来恐怖,那不是我向往的生活。”
听着江冲这样说,沈一欢不知该怎么回答,脸色依旧有些歉意。
江冲说:“”你猜,我们还聊到了什么?”
“冷青萝还提到了,当日在《十派论武》大会上,或年轻气盛、或个性张扬、或是胡乱吹嘘,许多人都说了许多轻浪无聊的胡话。
“我当时便想到了,你、我、谢云观赛时,在那春梦般地瓜分十派四艳,却被身后的冷青萝听到耳里的糗事。”
“再次致歉之下,青萝只是摇头道:不过是年轻人的无聊胡话而已。”
“我见她大度豁达,对她更是钦佩。”
江冲望了望沈一欢,摇摇头,笑道:“你猜,之后,她对我说了什么?”
沈一欢一时猜不到,茫然地摇了摇头。
江冲将目光投向前方,那是一片树林,在黑夜中,时而沉寂,时而随风摇曳作响。
“青萝当时抬起头,看着我,说道:江师兄,沈一欢曾对你说:自家兄弟,我还会抢你女人吗。”
“这话,也是一句无聊胡话吧,不是什么约定吧?!”
江冲有些沉默,继续说道:“我当时,瞧见青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哀求,顿时明白过来。”
“忙说道:青萝,你不会是对沈一欢起了.....”
“青萝打断我的话,眼中哀求之意更盛了,说道:江师兄,你不会当那话是一个约定吧?”
江冲瞧着沈一欢,嘿嘿笑道:“我江冲虽不是非常聪明,但也不愚笨之人,哪里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