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逍遥却是语气冰冷地说道:“不,栽赃陷害死人才是最合适的,毕竟死无对证,死人也无法站起来反驳你。”
“好了,殿下,我认为接下来说的事除了你我,别人都不方便听了,你们都先出去。”就在此时,郑欣竹终于是记起来自己才是这支西征援军的最高统帅,他也是顾不得陈飔澈的身份,赶紧说道,毕竟他也没有想到居然会牵连出任家,要知道此事一直是两朝的禁忌。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陈飔澈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老将军您言之有理,但是既然周雅言已经说出了此事,还不如就将此事局限于我们现在这大帐之中的人知道,是人都有好奇心,总好过出去之后他们再多方打听,您觉得如何。”
不得不说陈飔澈对于人性的理解还是十分到位的,无论你是贩夫走卒还是王侯将相,甚至就连那山上神仙也会对自己未知的事物保持极大的好奇心,而且往往都是越遮掩越有人要揭开真相,与其让他们私底下传出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还不如就把部分真相在有限的几人中揭开,想必赵潇澜、刘大人几人也绝对不会去四处宣扬的。
“殿下,我还是以为不妥,一旦……”
“郑老将军,今日我就一言堂了,此事就按我说的来,赵将军、刘大人,你们绝对不可四处宣扬,否则的话,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斩!”
既然陈飔澈态度如此坚决,郑欣竹也是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是和其他人一起抱拳行礼之后就不再说话了,力排众议之后,陈飔澈对着周雅言说道:“周雅言,你继续说下去,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我、我那日听到父亲说的话之后也是不敢相信,毕竟、毕竟任大夫的事,我、我也是有所耳闻,私、私藏此画就是大逆不道之罪。”周雅言说着说着也是声音越来越小,毕竟这相当于告诉陈飔澈她周家到底是有多么的逾矩,像郑欣竹就绝对不会和郑书然说这种事情,也绝对不会其余府上之人妄议此事。
顿了顿之后周雅言继续说道:“虽然不相信,但我还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