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头,饿了两天的滋味如何,这样,你给我磕三个响头这条羊腿就归你如何啊?”一个游牧士兵“唰”的一刀切下一条羊腿,拎着向场中一名老将军走去。
“滚!要不是有个投敌叛国的败类,就凭你们,也想击败翼骑,痴人说梦!想让我齐不破低声下气求汝等胡虏,妄想!呸!”
“呦呵,骨头还挺硬,哼哼,看我抽你三鞭子你还硬气的起来么!”那名游牧士兵猝不及防被吐了一脸的唾沫,在后面一群同僚的哄笑声中也是恼羞成怒,直接抽出腰间的藤鞭就势一甩。“啪”,老将军背上的衣服瞬间崩裂,一道深几可见骨的血痕从左肩一直延伸到腰部。“老头,看你还硬气不!”可是游牧士兵期盼中的哀嚎并没有出现,老将军紧咬牙根强忍着剧痛,依旧昂首怒视着敌人。
“将军!将军你没事吧!”
“鞑子!有本事给我松绑!冲我来!欺侮我们的老将军算什么本事!”周围的翼骑士兵看到主将受辱纷纷叫嚷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找死是不是!不是说齐老将军是你们清川“北方门户的脊梁”嘛,我今天还就要看看他的脊梁骨有多硬,哈哈!”那名游牧士兵“唰唰”地向旁边抽了两鞭子,把几个叫嚷的最凶的一起士兵打翻在地,接着一脚踩翻了面前的齐不破,又高举起鞭子抽将下去。“啪啪!”两声脆响,紧接着却是那名游牧士兵的惨叫声,只见他瞬息之间就被一名精干少年抽翻了出去。
“是谁许你们这么对待老将军,来人,全都押下去,流放北海!”
“啊!贤王,贤王恕罪,小的罪该万死!贤王开恩啊!开恩啊!饶了小的吧!”
那名少年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已知道罪该万死,我饶你不死已是大大开恩了,来人,押下去!”原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指挥此次战斗的游牧右贤王。“舅父,齐老将军看起来伤势严重啊,还是请您来将老将军请到大帐中去吧。”
“好。”说话间从右贤王身后又走出一个中年男子,他缓步走到老将军面前说到:“老师,您虽然身子骨很硬朗,但也抵不住这塞外北方啊,还是跟学生进到大帐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