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忠正色看了她一眼，笑道，“分析的不错，可太聪明对女子来说，大抵不是件好事，你说是吗？”
“大人说的是，我以后自当注意。虽说太过聪明不是件好事，但若是被人算计而不自知，恐怕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若要我选，宁愿聪明一点儿，最起码活的要长久些。”
杜兰月之所以这样说，是他想到了武文忠乃是武之政的父亲，潘氏的丈夫，传闻中的酷吏。
当初竹园出事之时，他也是在的。若他知道是自己做了手脚，害了他儿子，因此打算置自己于死地，她们能逃出生天的机会便不大了。让对方知晓自己不是个蠢人，多了几分忌惮，或许也能让他暂时放过自己，这也算是唱了一场空城计吧。
武文忠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逐渐恍惚，她头上的蝴蝶步摇闪烁着微光，在她略显焦虑的面容上撒下一片稀碎的光芒。
“清峦……”武文忠默念了一个名字，突然开口道，“你可知道这个名字？”
相似的面容，几乎一样的四蝴蝶步摇，让武文忠心里冒出一个奇异的念头，故人难道还活在这世上？如果是，那真的是太好了。
杜兰月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对方，迷茫地摇了摇头道，“不曾听说。”
他眼里的光芒瞬间沉寂下来，心道果然如此，那人若是活着，怎么可能不来寻他呢？他们可是有约定的呀！只是这蝴蝶步摇真是像极了她的心爱之物，又见到这杜兰月的面容与其相似，他这才神思不定。
“姑娘的面容酷似某的一位故人，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