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家人在隔壁还没有回来之际,行动迅速干净利落的搬空。
那娇坐上车之后,这才松了口气,同时心里止不住的得意。她其实很想看看,这家人回来发现人去楼空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没有砝码,春花的婆家估摸着会爆发,会疯狂吧?以后等待春花的将是无穷无尽的打骂、虐待。
别看两方刚才好像水火不容要分道扬镳的样子,可那娇心里却总觉得春花这个女人不会那么容易就妥协,说不准还会用他们家做鼓吹的砝码,争取缓刑的机会。
不是那娇高看春花,而是她从自家小叔身上看到过这类人的缩影。
若只是春花婆婆一个人,那娇不至于这么判断,可结合春花生产这么久,她的丈夫却始终没有出现,别说是照顾她,就连看都没来看过一眼。
身为丈夫都如此,那娇就可以合理怀疑春花婆家的人秉性基本都差不离。再结合春花婆婆自私自利放狠话丢弃春花母女的动作,就足够确认那娇确认此人教养出来的子女本性也不会善良到哪里去。
若是正常人家,遇到这种事肯定是离婚让女方带着孩子净身出户。可在这样一个见利忘义的家族里,她婆婆能动心,那么同一套理论摆在这家人面前时,不用想也知道结局会如何。
这也是医生之前说明天出院,而她想着法子一刻都不愿意停留,极力争取今天出院的原因。
这几天接连不断的变化,已经把春花逼到了绝境的入口,那娇实在不敢再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