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贵看来,两人再怎么说也是亲兄弟,以前年纪轻不懂事,再怎么闹腾也没伤筋动骨,自然不可能生分成陌生人。
那母自从拉着那娇坐下后,就只是笑着当摆设,对于高翠兰端过来的糖水一口没喝。
她可不敢喝,就怕回头这妯娌在说些啥膈应人。
那母端着姿态不说话,高翠兰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捧。
“哎哟大嫂,我听村里人说咱娇娇定了人家啦,还是个军官呢!
我真是羡慕你啊,这未来女婿有本事,自家儿子女儿又都是正式工,以后啥都不用愁,还是大嫂好福气啊!”
那母闻言只是笑了笑,她可不认为这人会真心为她高兴,事出反常必有妖,能让她这人放下成见低头夸赞,那必然是有所图。
“弟妹说笑了,这都是孩子们自己有本事。我们做长辈的,也就是把个关,只希望以后别跟孩子们拖后腿,能帮衬一把就不错了。”
“对对对,还是大嫂有见识。”高翠兰手都要抠破了,面上却还是附和着。
那母的话听在她耳朵里,句句都是讽刺他们没本事,帮不到孩子还添乱。
那贵看媳妇儿的脸色有些僵,就怕她压不住本性,赶紧缓和道。
“大哥大嫂难得回来一趟,咱兄弟也好些日子没聚了。今天就在我们吃,晚上咱喝两杯。”
那父也没拒绝,原本也有事没说:“好,正好我带回来两瓶好酒,咱一起尝尝。”
从知道那祥一家准备回村开始,那贵就有意识的准备这顿饭菜,毕竟他们这一脉就剩兄弟俩,不可能不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