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上班的心是铁了,劝不住的沈清清也只能无奈的回一句:“那到时候看你的手恢复情况吧?我们听医生的!”
宋丰业怕她纠结多思,还是想着法的拐话题。
虽说对于药方的事他已经争取到了权益,不过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沈清清手里,宋丰业再一次问起她的意见。
沈清清沉思良久,别人不清楚,可她太清楚这张配方的含金量了。
为了它不被糟蹋,甚至外泄。沈清清还是勇于表达自己的想法,既然国家初步认可它的价值,那么完全可以趁此机会开办工厂组建培养自己的人才团队,累积资本建立更建业的实验室,以此形成更全面的初代医疗生物公司。
“除了把我师父祖孙捞出来,其他的奖励那些我都无所谓。
丰业,我有只有一个请求,好好使用这个药方解救更多的人。希望国家能设立专门的医药厂,对药方保密,最好是钟家能把药厂开设在他们绝对掌控的地方,以此地为起点,振兴我大中华医药事业。
我们已经挨打太多年,吃亏太多年了,各种医药、原料的受限使我们一路被动挨打,这一次是新的希望。”
这样的请求已经不能称之为条件,而是满满的对祖国的爱和期盼,宋丰业被她的胸襟、想法再次征服。
宋丰业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复,而是陷入了沉思。他只是某省下属军区的一名副团长,药方交上去肯定是会经手一系列的检验、讨论等等,最后有可能再经历一次上层博弈,才会最终选址。
这不是他一个个小小的副团能决定的事,哪怕是钟父估计也无法直接左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