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义觉得不放心,还是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去火车站买票,争取买初五最早的一班,以免夜长梦多。
刘红梅也是万分赞同,这三个烫手山芋真的是一天不能消停。家里准备一周的粮食才四天就已经粮仓告急,心疼的她都想落泪。
光吃还不行,徐母还挑三拣四。一会儿嫌细粮太少不够吃、一会儿又吃不惯北方的馒头,这两天更是拿清淡不够辣说事,反正句句不称心,搞得跟儿媳妇虐待公公婆婆似的。
刘红梅一开始还想着年头上不愿吵吵闹闹,尽量满足,可一回两回不仅不收敛,还一步步蹬鼻子上脸,这下刘红梅可不愿意伺候了。
午饭照常做杂粮饭配菜,早饭晚饭煮个红薯汤/馍馍凑合,爱吃不吃。
原本还只是他们的猜想,可这次徐德才闹到了台面上,徐德义就不得不重视,不出所料入夜之前,他再一次悄悄找上宋丰业。
两人简短的谈了几分钟就散了,宋丰业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埋头进了草棚,翻腾一圈拿了啥东西,黑灯瞎火里在自家院墙底下撒了一圈。
白雪皑皑里小小的钉子一点都不起眼,为了防止孩子们或者小黑无意中猜到,宋丰业又徒手把搬了一捆菜架子挡住。
徐德才自从回屋以后就谁都不理,躺炕上翻来覆去的烙饼,脑袋瓜子从未如此活跃。
不管他们是否同意,反正一句话他不可能放弃宋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