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你看德才的事该如何是好啊?
在这大院儿里,人生地不熟我跟你公公是实在没法子。你可是他大嫂,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
总不能真的让德才把这么个离婚的保姆娶回去啊?”
刘红梅才不信她的这套说辞,不过还是心定神闲的笑道:“哎哟,您这话就屈才了,您老老当益壮,啥事搞不定啊!
我算个啥,里外就是个外人,哪能管徐家的宝贝儿。
不过就您担心的事,压根不用担心。没事儿,你看不上人家,人家还看不上德才呢!
德才啥条件他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啊!他现在就是盲目自信,剃头挑子一头热,等回头被人当面拒了,他就老实了。”
虽说刘红梅说的都是徐母明白的大实情,可从刘红梅嘴里说出来,总觉得百般刺耳,阴阳怪气说她儿子,她就不爱听。
徐母像护犊子的老母鸡,扑棱着翅膀条件反射的呛道:“你这做大嫂的怎么说话呢?我家德才那点配不上她啦?
德才年纪轻轻有学识,长相、身材洋洋出挑,左邻右舍哪个不夸一句一大好青年。就她一个离了婚带着娃的小保姆,还好意思挑三拣四,她哪来的脸看不上我家德才啊?”
刘红梅扎紧咸菜缸,端着咸菜碗,似笑非笑的看着气急败坏的徐母,讽刺一笑。
“那婆婆你想咋样呢?刚才还说不想德才娶她,这会儿又责怪人凭啥看不上德才,那你到底是想他们成还是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