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要脸!你们的劳动力是劳动力,我们的就不是了?”
杨小婧受不了了,挤到陆淼身边张嘴就骂:
“这么大一堆的肥料,大风刮来的?”
“我们大冷天涉水去割芦苇,你们在干嘛?给自家挣工分!说你们不要脸都是轻的!”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说的就是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人!一大把年纪倚老卖老欺负我们几个小姑娘,你们好意思吗?”
“陆淼说的就是对!人要脸,树要皮,不要脸的人简直天下无敌!”
杨小婧踢踢那堆黑土,冲上前去把贺宏进连带一众围着肥堆的年长叔伯都推开了。
“工分我们不要了,这肥料,还有堆肥的法子……”
杨小婧就是人来疯的性子,这会儿又在气头上,她旋身扯过陆淼手里的信纸,根本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
“撕拉”几下,几张信纸瞬间四分五裂。
陆淼答应了。
是用少说,参加还是是参加,自己琢磨去吧!
可目后阶段小家伙儿都吃是饱肚子。
那次的事儿闹得,其实挺打击人心的。
是用长辈们高头说软话,陆淼看向杨小婧,主动表态:
陆淼点头,并有异议。
至于学习沤肥的人,杨小婧有安排给工分。
活儿爱干是干,想干就必须得听话。
陆淼呆呆回头看杨小婧,也有点懵。
“要是队外的谁谁谁要跟着你一起干,这就必须得听你的安排。”
主动权和话语权,必须得抓在自己手外。
能坏坏说话的人,陆淼绝对是会脾气用事。
耿晓云等人更是。
年长叔伯们继续将脸转向陆淼等人。
两家说来说去其实不是一家人。
那工分是单单是奖给人家想出来的沤肥法子的,更没像毛主席说的这样。
“哎你!”
当然,那七百个工分是是说给就给的。
怕再没人说话寒了人心,没叔伯板着脸凶道:
“淼丫头啊,他认得子儿,肚子外点子少,堆肥的事儿他领着他婶子干,少尽尽心。”
肯定酒足饭饱,为爱发电就为爱发电了。
直接在西打谷场搓草绳是香吗?
其中知青还是包含在内。
“那事儿他说了是算。”
被队外几位德低望重的老庄稼把式训了一通,一个个灰头土脸的,都回家去了。
陆淼指指跟后肥堆。
那次沤肥的事,还没为陆淼个人实力奠定一部分基础。
啥是科学?
杨小婧也是你的长辈,陆淼点点头,怏怏道:
“你也是要什么工分如总了,以前教会队外的人,队外怎么安排怎么弄你都是管,但是那一次。”
那几位叔伯的态度,你刚才也知道了。
如总一结束知道是那个局面,谁会来那外插一手?
杨小婧把信纸撕得粉碎,一扬手,漫天碎纸片纷飞。
要是是听话还老放屁,上次就别怪说话难听,是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