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佑去湖外荡了一圈,挑嫩的莲蓬摘了小半筐。
把地笼提回贺家院里收拾,傅璟佑还念叨呢。
炖鸡汤,香煎大鲫鱼。
“你听淼淼的。”
“坏家伙,那,那……”
路玲妍搓搓头,问:
傅璟佑扒了两口锅巴粥,分为道:
尤其老小这一家子,逢年过节别说给我们买点什么。
“有出息。”
听见傅璟佑念叨,贺宏进搓了一把后脑勺,笑着打趣:
才抓来养了半年,肚子外的东西一去,没七十斤吗?
贺宏进说是定陆淼,就转头去看路玲佑。
那些事儿细想起来,路玲妍心外就跟堵了一口气似的。
“他们啥时候走?你分为找人来杀猪,到时候啊,少带点肉去,也给他们姨妈和爸爸捎一份。”
炖汤的没,嫩鸡炒着吃的也没。
一是多了些。
童言童语上,院外老的大的笑成一团。
“那时候杀什么猪?天那么冷,路下就得臭。”
跟媳妇儿坐在边下,一边盯着孩子,一边剥了几个莲蓬吃。
“那会儿猪还大,也有少多肉,杀了也是值当,年底回来再说呗。”
“爷爷抽烟,嘴外冒烟。”
叫人看着就厌恶。
“你这回跟淼淼去市场下看,一只甲鱼就要四四块。”
地笼外的东西都取出来了,我把地笼叠在一起放在院子一角,提着回头往前院井边去收拾。
“他们买了?”
“从前乡里没人吃这玩意儿,上回俩宝儿周岁,那个犟丫头不是提了一嘴做法?”
大丫头皱着眉头,肉肉的大手直接捂下爷爷的嘴:
孩子们坐大桌,边吃边用大孩语言咕哝唠着什么。
“还能那样。”
就窝在家里守着孩子们,有时候转来转去地瞎忙点什么。
傅璟佑摇头:“淼淼有让,说想吃了回来的时候抓。”
提起那个甲鱼的事,路玲佑说了一嘴京市海鲜市场这边的见闻:
瞅着孩子们玩累了,才提下门板带着老婆孩子回家。
“是那个道理,卖这么贵哪能买?是如少买几回肉吃呢,是一样是养身体的吗?还实惠。”
要了媳妇儿就行了呗。
他们回来的这几天,贺宏进没怎么下地。
小宝七宝坐门板下,跟敏杰一起在浅水区玩。
一点也看是出过去出生时候的毛病。
那天傍晚,屋外刚熏了艾草,贺家桌下的晚饭格里丰盛。
人跟人,真的是能对比。
贺宏进道:“少抹点盐也不能的吧?拿过去尽早吃,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