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尼玛!”刘定坚喷了一句,连忙把门关上,可川岛芬子快了一步,伸脚去挡。
“啊啊啊啊!”顿时一声惨叫响起。
“我说大姐你真的牛逼,以为你穿的鞋是金属吗?”刘定坚一脸无语,拿着药酒就帮她搓起脚。
“你还说!你是不是男人,我一个弱女子你居然还这么用力关门!”
“呵,行吧,看你留了点头发,还真是像个娘们了。”刘定坚苦笑这,心里却吐槽:特么不是你惨叫后一大群萝卜头冲上来,我还真怕你吗?这群法兰西佬是真的没啥用,刚说能保护我,都没几分钟,萝卜头就找上门了。
“三爷,你都知道我没敌意的对不对,我收到消息,你给党国几个重要情报,差点就误我们的大事,还好那群草包没啥用,所以啊三爷,华国有个俗语,良禽择木而栖,我是真心希望你能过来帮忙的,嘶!轻点!”
“轻了没效,这下是老子欠你的,你得受着。”说罢便帮她来脚底按摩,这招还是在部队医务室躺着时,跟一个老中医学回来的。
“嘶!嘶!呃!啊!雅蠛蝶!雅蠛蝶!”川岛芬子被他按得蛇精病发作,可脸上却有点享受的表情,叫声也逐渐暧昧。
站在门外的手下探头瞄了瞄,咽了咽口水就装没看到什么缩回去。
“我说小白兔,你肝不太好,啧啧肾也有点不好啊喊得这么惨,这个位置呢,啧啧,你亲戚来的时候也不友好啊。”
刘定坚唠唠叨叨的十足一个老中医,而川岛芬子喊了几下后便把自己嘴巴捂住了,死命让自己不再发出那种暧昧的声音。
捏了十五分钟后,刘定坚就停手了,因为对方好像已经不再喊了,衣服凌乱,双眼含泪迷离,脸色潮红,不断地喘着气。
“没瘾。”刘定坚摇摇头,洗手去了。
“你个混蛋......”回过神的川岛芬子慌忙地整理衣服,穿鞋的时候发现脚不再痛了,反而有点回味刚才的感觉。
两人又相对而坐,川岛芬子倒好酒给了刘定坚一杯。
刘定坚连拿都懒得拿,从小看柯南长大的他总觉得对方会在杯子上下了氰化氢——扶桑小黑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