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诺头晕目眩的从帐篷里出来,无法直面自己刚刚所经历的一切。
完了,她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生孩子也太恐怖了,在没有无痛针的情况下,真是纯撕裂的硬生,最后毫无麻药的情况下缝起来。
她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不打麻药行吗?
留守的大夫怎么说的,撕裂的痛已经大过缝针的痛,所以不需要打麻药。
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当时是怎么生下双胞胎的?
秋一诺虽然想不起来当时遭的罪,但是她肯定没亲眼看见针线是如何缝补伤口的。
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当女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何嘉述见她出来,立刻冲了过来,“怎么样,大人和孩子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