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远轻笑了两声,“你在背后这么说大宝,也不怕他耳朵痒。”
“怕什么,估计那小子还以为自己吃什么过敏了。”
果然这个世上只有当妈的了解自己的孩子,大宝可不就是在片场挠耳朵吗?
下戏后,还找廖秋华看看自己的耳朵,“廖姨,你给我看看,是不是过敏起疹子了,这会儿功夫可刺挠了。”
廖秋华看了一眼被大宝挠的有点红红的耳垂,“啥也没有,也别自己下诊断,估计是你妈想你了。”
“可能是,这次来港城时间太久了,我还真有点想他们了!”最主要是想爸爸了,二宝和妈妈还能偶尔在空间里见一见,爸爸可真是一点也见不到。
廖秋华见他神情有些落寞,也有点心疼他,“再忍一忍,等戏拍完了,咱们就可以回家过年了,临走之前,咱们去这边的商场买点东西回去,你也想想给家里人都买点什么?”
大宝询问:“廖姨,你今年回家过年吗?”
廖秋华想到逼婚的老母亲,“不想回去,回去除了让我嫁人就是嫁人,没劲儿。”
廖秋华今年也有二十八了,在这个年代的确是老姑娘了。
大宝眼梢瞄到了一直往他们旁边挪椅子的丹尼尔,大宝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廖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