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我也这么怀疑,后来听我妈说才知道,舅妈怀我大表哥的时候,一个小时都不到就生出来了,她逢人就说这孩子是来报恩的。她生我小表弟的时候,疼了她三天三夜,差点连半条命都没有了,这不就记恨上了,总说小表弟是来要债的。”
“……你舅舅都不管吗?”
廖秋华叹了口气,“我舅舅就是个耙耳朵!”
突然听到这么一嘴川渝的方言,逗的秋一诺哈哈大笑。
“抱歉抱歉,我这两个月都在那边,有些话不由自主的就说出口了,就是怕老婆的意思。”
秋一诺发现了,川渝和东北男人好像都很怕老婆。
“我去找过村长,能不能把人塞进罐头厂,不论干点什么,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就行。你大概也知道,罐头厂的工位一向最先考虑村里的人,我小表弟是外村的,所以这事儿迟迟没有下文。”
“现在开设分厂的话,我就想厚着脸皮和你要个职位,我这个小表弟说话讨喜,最适合去做销售,如果这事儿你和村长说的话,他肯定会同意的。”毕竟他们平安村的村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