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只想恶心恶心燕危,让他受受累,可不想让这风月楼担上人命,留下来的鬼奴向同伴点了下头,粗声粗气的道:“我去把人送乱葬岗,你看好他。”
他扛起地上满身是血的男人,准备抄小路把人扔了,被扛在肩上的男人悄悄的睁开了眼睛,他被鲜血染湿的袖袋里多了一些沉甸甸的东西,他知道,那是银子,是那个把自己拖出来的男子给的。
他悄悄的望向燕危的背影,眼角落下一滴谁也没有注意的泪。
燕危回到了房间,心不在焉的擦着手上的血,黎宁不见了,连带着地上的白骨也不见了,他心中暗想,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东西运出去,还真是有几分真本事。
这满脸疤痕口不能言的小奴被分给了燕危,她看燕危洗得差不多了,就抬手把一盆子浅红色的水端了出去。
刚才那一幕她也看到了,可他面色平静,显然一副看多了的样子,不过照燕危看来,这算不得上是平静,只是麻木罢了。
风月楼里的男人,在掌柜看来都是赚钱的工具,工具哪会有人权,想必这风月楼的掌柜手上染上了不少条人命。
掌柜本想好好调教调教燕危的,可今天夜里风月楼开门迎客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燕危出门时正好遇到了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一名女人,她的母亲是兵部的一个五品官员,平日里横行霸道,仗着母亲的身份做的坏事不在少数。
她突然就迷上了燕危。
她拽住燕危的袖子就不撒手,燕危哪知自己刚想出门探听消息就被人拦住了,好在掌柜的及时出来解了围,“等等等等,这位客人,这男子是个新人,还没受过调教,想必会冲撞了您。”
新人?
听到这话女子反而眼睛一亮,“新人好,就他了就他了,你若敢阻拦我,我就命人打砸了你这风月楼!”
掌柜有些为难,直到一颗大银锭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立即将一张脸笑成了菊花,他警告似的看向燕危,“那你——”
他还没燕危取花名,不知道他叫什么,只能用来你代替,“那你就好好伺候这位爷,出了什么差错,我唯你是问。”
燕危心中冷笑,好一个黎宁,演戏演上瘾了,竟装成了一个嫖客,他勾唇,“伺候你,好啊。”
易容后的黎宁一副大喜的样子,“好!也就